新独立国,就像甜甜带领另外两只小狗成立狗狗教一样,听着就很好笑。
郑新华扯了扯嘴角,已经无力跟周乐鞍交谈。
“郑新华,我来这里,只想问你一件事。”
周乐鞍起身,走到审讯椅前,双手撑着桌面,伏低身子,紧紧盯着郑新华的眼睛。
“齐蕴身边那个叫小珉的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郑新华浑浊的眼珠颤动几下。
“是……”
一时间,审讯室静得连根针落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想明白其中关窍,郑新华笑得十分难看,“就是因为这件事,你才开始怀疑我的?”
“是,知道乐闵这件事的人不多,你刚好是其中一个,他小时候……”周乐鞍喉咙梗了许久,缓和之后才继续说,“他小时候喊你一声郑爷爷,你忘了吗?”
郑新华不语。
“占着最高首长的位置,却做不出任何政绩,所以只能耍下三滥的手段,郑新华,你没发现吗?从二十年前松莎工作站开始,你走的每一步都是错的。”
周乐鞍直起腰,居高临下看着他,“但你犯的最大的错,就是拿乐闵做文章。”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郑新华却突然开口:“二十年前,你父亲周向荣,跟齐鸿云私下联系过。”
周乐鞍脚跟一沉,死死钉在原地。
“后来听说,他似乎在等待……一枚腺体。”
周乐鞍胸口冒出一股寒意,层层堆叠,变成巨大的冰山,压得他无法喘气。
二十年前,他十岁,刚刚分化成omega,周向荣等待的那枚腺体……是给他的。
他差点,也成了那本名册上的一个。
郑新华叹息:“乐鞍,你看,没有人是干干净净的。”
周乐鞍没回头,讥讽一笑,“周向荣该庆幸自己死得早,不然我会亲手将他送上法庭。”
从审讯室出来,周乐鞍一个人在办公室坐了很久。
苍耳进门,放轻脚步走到周乐鞍跟前,将水杯往前递了递,“一上午没喝水了,喝点水润润嗓子。”
周乐鞍接过去喝了。
“还想喝吗?”
摇头。
“那我帮你换药?”
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