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鞍摇摇头。
“为了给妹夫赔罪,我再送你个小礼。”
秦钺朝后招招手,一阵机关的嗡鸣声后,头顶有什么东西缓缓降下来,周乐鞍仰头看去,居然是个五花大绑的人。
“前几天偷摸跟齐鸿云的人见面,被我发现了,你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周乐鞍晃了晃二郎腿,眯着眼仔细看,终于在那张青紫红肿的脸上找到一丝熟悉感,正是给他发邮件的人。
他没为叛徒浪费太多时间,很快收回目光,“是。”
秦钺又打了个响指,吊机继续运转,精准地将人送到周乐鞍跟前,离地还有半米时,直接松开。
“扑”地一声,已经晕过去的人短暂的醒了几秒,发出一声痛吟,歪着脖子吐了口血,再次失去意识。
周乐鞍缩脚躲开,生怕沾染一点脏东西,他皱着眉头朝苍耳示意,“带下去吧。”
“是。”
“知道该怎么做吗?”
苍耳顿了顿,“知道。”
说罢一只手拎起那摊烂泥般的人,直接拖了出去。
周乐鞍再次看向秦钺,“送了我这么多大礼,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说完强调:“除了叫姐夫,你跟金灿还没结婚,我比你们俩都大几岁,这么叫不合适。”
秦钺刚要张口,一旁的金灿突然清了清喉咙,他立马转过头,在金灿胳膊上轻轻按摩,“宝贝儿你来说。”
金灿甩开秦钺,朝周乐鞍那边望去,“乐鞍,我们打算去松莎工作站看看。”
“去松莎工作站看看?”
周乐鞍立马明白过来,“你们想进去?”
“是,齐鸿云才不会这么轻松认罪,现在苦于没有更加确凿的证据,所以我们想去松莎工作站内部看看,但那场大火已经把整个工作站烧毁,逃生通道也已经完全塌陷,我们试过很多方法,都没能成功。”
周乐鞍向来是想做什么就要千方百计做到的性子,他不考虑烧毁也不考虑塌陷,他只问一句话:“你们想怎么进?”
金灿同秦钺对视一眼,说:“工作站后壁有几道安全墙,需要特殊装置才能拆除,这种装置只有军部有,我想跟你借套装置,再借几个人。”
周乐鞍突然笑了,半晌缓缓道:“我这倒是有一个很会开门的人。”
苍耳刚好回来,闻言抖了抖耳朵。
开什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