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下的肌肉愈发紧绷,周乐鞍发现了,他坏心眼地抬脚拍打几下,催促道:“快点。”
尾巴听话地探出来,搭在两人之间。
周乐鞍垂眼,浓密的睫毛将半阖的眼睛遮挡住,看不清神情。
半晌,他终于有了动作,挪动左脚,脚尖轻轻压在尾巴上,碾动两下。
那里比耳尖毛更柔软,更蓬松,更舒服。
但被踩住的人似乎不这么想,苍耳伸手握住周乐鞍的脚腕,想把自己的尾巴抽走,又因一声质问停下。
“疼?”
苍耳摇头,“不疼……”
是他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松手,我允许你碰了吗?”
周乐鞍挣开滚烫的手,又做了更过分的事,他将两只脚一起踩上去,沿着整条尾巴来回摩擦。
脚下剧烈抖动起来,周乐鞍扫过苍耳涨红的耳尖,又玩了会儿才好心放过他。
“这就忍不住了?不就是碰了一下?”
他俯身接近,指腹在对方侧脸伤处轻蹭,“今天先放你一马,以后还给我摸吗?”
苍耳已经说不出话,紧咬牙关点了点头。
“这么听话?”
周乐鞍直起身,脚又踩回苍耳大腿上,有一搭没一搭蹭着,装模作样叹气,“可我现在给不了你任何承诺,怎么办?这对你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摇头。
“不给名分也可以?”
点头。
“那以后还敢乱碰吗?”
摇头。
苍耳跪在那里,绷紧身体、面色潮红的样子真是可怜又狼狈,周乐鞍再一次心软,小声警告:“以后做什么事,都要经过我的允许,我需要你的时候,会找你,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乖乖的,只要你乖,我可以给你一些奖励。”
苍耳抬头,赤红着眼盯着上方的人。
周乐鞍回视,给出条件:“你愿意吗?愿意的话,今晚可以睡在这里。”
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