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一身狗味洗都洗不掉”
第二天周乐鞍起了个大早,特意买了早饭带回酒店,刚推门就闻见一股药味。
走过去一看,严寓双手包成两个白白胖胖的大馒头,正在何晖的伺候下喝粥。
“手这是怎么了?”
周乐鞍问,一屁股坐在对面。
没等严寓说话,何晖抢答:“昨晚上摔了一下。”
周乐鞍狐疑:“怎么摔的?严重吗?去医院没?医生怎么说?”
严寓刚张开嘴,想说些什么,被一勺粥堵回去。
“没什么大事。”
仍旧是何晖替他回答:“休息几天就好了。”
周乐鞍看出些端倪,他接过苍耳递来的早饭,慢悠悠咬了口,目光落在严寓的黑眼圈上,“昨天干什么了?脸色这么差。”
何晖:“疼得没睡好。”
严寓麻木地嚼着嘴里的粥,羡慕地看了眼活力十足精神奕奕的周乐鞍。
先生今天真好看,有一种吸饱阳气后妖艳的美。
不像他,是被吸的那个,他哪里是没睡好,是压根没睡,忙活了整整一晚,两只手都动弹不了。
周乐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被信息素浸透了,睡得好,浑身是劲儿,早晨起来还做了几个俯卧撑。
他翘起二郎腿,偏头问苍耳:“你之前给我用的那个药在哪买的?那个好用。”
苍耳给周乐鞍剥鸡蛋,头也不抬:“拳场的药,待会儿去买。”
正说着,陈亳带人跑上楼,一进门就皱起鼻子,“什么味儿啊?”
一句话像是触发了什么奇异的力量,苍耳与何晖异口同声喊道:“我到易感期了!”
陈亳:“……”
“哦……”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一群alpha,易感期还能待一个屋啊?还……还挺和谐友爱的。”
周乐鞍看了个乐子,把最后一口塞嘴里,起身离开,擦着苍耳胳膊过时,小声骂了句。
“此地无银三百两。”
傻狗。
没走几步,被追上来的傻狗拽去隔壁房间。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