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耳那张脸瞬间涨红,“太久没……”
“是吗?但你昨晚上挺硬气的啊。”
周乐鞍学他说话:“我今天不想,先欠着,以后再说。”
苍耳:“可能是离你太近了。”
周乐鞍:“那怪谁?是你偷偷摸摸上来的,我允许了吗?”
苍耳:“……”
周乐鞍把自己的被子抱去一旁,仔细检查一圈,深色床单上也只有几滴白色痕迹。
他双手撑着床尾,挑眉问:“你一次就这点儿啊?”
“……怎么会。”
苍耳不自然地跪坐起来,“我穿了裤子。”
全都攒裤裆里呢。
“当时没醒?”
周乐鞍又问。
苍耳摇头,“没。”
“每天早上都有?”
继续摇头,“没。”
周乐鞍站直,把床单掀了看底下的新床垫,“那昨晚是梦见什么了?这么沉浸?”
“……”
苍耳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
梦见什么?
梦见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城,梦见一张光秃秃的床板,梦见入手滑腻的脚腕,梦见令人醉倒的玫瑰香气,梦见……
视觉触觉嗅觉都有,且异常真实,所以压根不知道自己还在梦中。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做了什么破梦。”
周乐鞍钻进浴室,再出来时手里拿了瓶消毒液,精准丢到苍耳腿边,“今天哪儿都别去,给我把床单床垫洗干净了再说。”
他要走,被拽着手腕拉回去,后颈贴上来柔软的唇舌,在腺体上轻蹭,“今天别打抑制剂了,是不是该用我了?”
犬齿已经试探地咬入,没有信息素安抚,只剩胀痛,周乐鞍一个后肘击把人击退,回头瞪了眼。
“现在标记都不摘止咬器了?你有信息素吗?”
一滴都没有,标什么记?
苍耳再次拉住他的手,哑声说:“那你帮我摘。”
“不摘。”
说完,周乐鞍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