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玉……你自找的。”楚绯澜缓缓伸出手,用食指勾抹开他脸颊上的一滴泪珠,语气轻柔平淡。
“你竟这般恨寡人?时时刻刻恨不得寡人死。你几次三番的算计寡人,真当寡人不敢杀你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寡人总得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寡人可不是好欺负的!”楚绯澜面露凶光,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竟伸出手来在他脖子上又拧又掐!
楚绯澜下手挺狠,不一会苏陌玉脖子上就红了好几处,楚绯澜的手一路向下,胸脯,手臂,腰肢,没放过一处,又是压又是抓,手臂上一圈淤红,看着就让人心疼。
干到一半,楚绯澜忽然停下来了。他喘了几口粗气来平复呼吸,累的瘫坐在床榻的另一侧。
“……”
他本来想让苏陌玉误以为自己清白没了,给他点惩罚报复报复,为了把戏做足才又掐又捏的给他身上“弄点颜色”,但现在看来,用手掐好像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办法。
楚绯澜看着一旁依旧昏迷不醒的苏陌玉,俊美绝伦的脸庞,蹙眉含泪的模样……
小澜昂起了头。
楚绯澜愣了愣,随即低骂了一声,明明有更简单更美好的办法,他居然累了这么久才想起来?!
楚绯澜更卖力了,再也不掩饰自己的粗暴,十指紧握,苏陌玉身上的红肿与淤青像花开一般蔓延全身,唇齿撕咬着肌肤,手掌捏过一寸寸滑嫩。
他从来没有这样粗暴过,此前都是怕吓到他,弄伤他,刻意压抑着,但此刻他本就怀着报复的意思,所以并没有半分怜惜。
这一次,真过瘾。
等苏陌玉醒来时,殿外已经漆黑一片,殿中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烛火晃动。他只轻微动了动,全身就传来像是被车轮反复碾压过的痛感,某敏感处更是才尾脊骨窜上一股难以启齿的疼痛,腰肢更是酸痛无比,总感觉被什么东西持续作弄过。
昏迷前那绝望的一幕浮上心头,苏陌玉大骇,不顾钻心的疼痛爬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一张脸顿时煞白。
只见自己全身未着寸缕,原本光洁白皙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暧昧而恶劣的痕迹,左右手腕都被掐出了五个指印,胸口、腹部,尤其是腿之间更是惨烈,此时此刻两条腿还控制不住的轻微痉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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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陌玉彻底崩溃了,心底里最后的防线被击垮,苏陌玉的眼眶迅速泛红,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一股股痛不欲生的难过。
苏陌玉重新蜷缩进被子里,大哭起来,脸上满是绝望。
他脏了,他不干净了。他虽是男子,与楚绯澜初始之时也并非心甘情愿,但这不一样,他无法忍受这个事实,他被三个、不认识的、侍卫、轮流、强迫了,而且还是楚绯澜指使的!
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他此刻的痛苦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肮脏污秽的存在,破败不堪,活着就是给王兄和苏氏先祖丢脸,他败坏了玉瑶国的名声!他再也没有脸面见楚绯澜了。
苏陌玉在殿中痛苦的哭泣,浑身的痛楚让他连抱紧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哪怕随便动一下的会牵动身上疼痛的地方,身上的疼痛重一分,那些可怕的回忆就纷至沓来,他心里的痛苦就更深一分。
长庚殿里,处理完今天朝政的楚绯澜正一袭常服,披散着头发,慵懒的倚坐着看书。
大宫监慌慌张张的赶来,看见楚绯澜这样,心里连连叫苦:“陛下,玉清殿的那位,出事了。”收到楚绯澜投来的视线,大宫监忙道:“那位醒来后痛哭了一场,哭着哭着就晕过去了,陛下要不要宣个医丞去看一看,听说还发起了高热呢。”
楚绯澜神色一顿,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担忧被大宫监尽收眼底。楚绯澜这才想起,以往他都会给苏陌玉清洗,这一次没有做任何事后工作,爽完了就走人了,难怪他会不舒服了。
大宫监见他如此,心里暗暗叹息,既然在乎,又何苦这样呢?这是折磨对方吗?这分明也在折磨陛下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