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王氏:“你有毛病啊,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想法。”
“你好装,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两个人互相扯着头发,汪王氏不是对手,这会儿已经鼻青脸肿了。倒是白晚秋占据上风没怎么受伤。杜鹃他们看的目瞪口呆。杜国强也出来看热闹了,他家多近啊,那是第一批到的。他站在闺女身边,感叹他们大院儿可真是热闹,见天儿打架,没完没了的,这要是的搁了现代,那可不同了。
要是几十年后,老太太不讹她个昏天暗地,就不叫老太太了。
但是现在可没,说起来,解放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年,所以很多习惯大家还是没改过来的,有事儿直接动手更是寻常。
杜国强看着他们干仗,杜鹃在一旁更是呲牙裂嘴的,这两个人打的也太凶猛了。
汪王氏头发都被白晚秋薅下来了。
她嗷嗷叫:“没天理了啊,杀人了啊!这个小娼妇杀人了啊!救命啊。你们别看着啊,赶紧上来帮忙啊。”
汪王氏嗷嗷叫,总算是有几个人反应过来上前拉架。
白晚秋:“都给我滚开!你们少多管闲事儿!”
“你怎么说话呢,这是你胡闹的地方吗?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怎么的打架就有用?我告诉你,你这么闹腾下去,到时候蹲笆篱子是有你一个的。”
“就是啊。大家都是一个大院儿的,远亲不如近邻,就算是有些什么矛盾,好好说一说就是了,这是干什么。”
大家纷纷劝架,到底是给人拉开了。
杜鹃也上前了,她帮着人给白晚秋拽开了。
白晚秋还挺不服气的:“你们拉偏架,你们怎么那么缺德,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样早晚遭报应。”
“你闭嘴吧!”
杜鹃不客气:“你打架还有道理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你看看你给人打的,要是打出个好歹坐牢,难道你就高兴了?”
她又看向了汪王氏,说:“王大妈,你也是,这大冷天的一宿下来多少水都得结冰。你怎么能直接从窗户往外倒水?家里也不是没有下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不说咱们这个楼有两个孕妇的事儿,还有好多岁数大的,还有小孩子,谁要是摔一下,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是存了什么心?你也别怪人家气急败坏,你这事儿做的也太缺德了。”
杜鹃反正是就事论事。
“早上大家上班都着急,稍不留意就摔了,你这么做实在是太恶劣了。我也不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不希望有下一次了、我知道在你们心里我就是个小辈儿不算什么,但是我提醒你一句,我是城南所的公安,如果你真是存着坏心,我也是不会客气的。我记得你的户口还不在江桦市吧?”
汪王氏原本眼神游移,很是不以为然,根本没把杜鹃放在心里。但是这会儿却惊悚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杜鹃。
她在大院儿跟人闹矛盾也是有的,但是她只要卖惨,大家都是向着她的,关于卖惨装柔弱,她是很会的,一向是无往不利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杜鹃竟然突然就提起了她的户口。
这可真是打蛇打七寸。
她哆嗦:“你、你怎么……”
白晚秋:“对,你他妈户口都不在城里,住在城里就该夹着尾巴做人,还不安好心。我看小杜公安说的对。你家也不是没有下水道。你为什么不把水倒进下水道偏是要往外面泼。你就是没安好心眼。我就不该跟你动手,我就该举报你去,让你直接滚蛋回乡下。”
“你们怎么能这样,我没有坏心啊,我不小心的,我不是故意的,你们怎么能这么想,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啊。”
不管汪王氏怎么说,这个话是没有多少人相信的。
就像是杜鹃说的,他家没有下水道吗?
大冷天专门开窗往外面倒水,她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