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浮檀:不是
严三:感恩!
宋浮檀索性转对兰菏,简单道,我回魂路上,他把我的驴抢走了,我便去把驴牵回来。
差不多,严三说,就那家伙怕了他身上的佛光,才溜的。谢谢你啊,不愧是小来的朋友,很热心。现在还留在这里一起回想线索。
宋浮檀:
他是看到小来的搭档出现了,说不定小来也会出现,才留下来的。
兰菏忍笑道:那还是多谢你了,这是我同事,你们远远见过一次的吧。
宋浮檀见他笑了,自己反而没那么无语了,迅速接受道:嗯,没什么。
怎么连阴差都抢了,那现在是什么情况,问出线索了吗?兰菏问,还有那帽子
因为宋浮檀在场,他也只说了半截。
老白郁闷地道:没有,全都看不清,现连那厮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咱们阴差的官帽,若是活人戴了,就可以隐匿身形,半鬼一般,以前也有误拿了官帽,去占便宜的,寻常道士都没法破法。
兰菏个兼职无常,还不知道官帽有这样的效果,但想想也有点逻辑,他想想道:我来闻一下,有没有线索吧。
兰菏把胡七十九的指甲给烧化了,一下就具有了胡仙的嗅觉,当然,那手也变成了毛绒爪子。
宋浮檀惊异地盯着看。
老白也咦了一声,这个,不像是胡大姑娘的啊!
兰菏不好意思地抬了抬右手,展示一下:是胡七十九姑娘的。
老白嘀咕:上哪又认识了个七十九
胡门弟子多,他也不是各个都认识。
之前宋浮檀是和抢帽子的家伙接触过的,所以兰菏先是嗅了嗅驴背,又顺着嗅到了他修长的手指尖,是这里碰过么?
宋浮檀看到他低头凑近自己的手,冰凉的气息袭来,手指不受控制一般翘了翘,隔着面罩若有似无划过他微翘的鼻头,隐约凉凉的,低声道:是背后。
打劫严三的家伙碰到了他垂在身后的卧鱼儿,这才被烫了一般逃窜。
哦。兰菏绕到他身后,又低头闻了一下,几缕头发掠过了他的后颈,随即眼睛睁大了一点,这个,好像是黄鼠狼的味道。
一说到黄鼠狼,他又想起了胡七十九,不禁道:黄门这是怎么了,胡七十九姑娘前些天,也被黄鼠狼劫道了。
黄鼠狼?严三还未怎么样,老白却是神色一整,又是黄鼠狼?!
怎么了?什么叫又啊。
老白怒道:你们还有所不知,大姑娘这几日也接报,好几起劫掠钱粮香火、打伤仙家的案子,线索都隐隐指向黄门,起初她正忙碌着,分身乏术,没顾得上,没想到愈演愈烈,现在对阴差也动手了。黄门这是想趁乱大捞一笔么?真是不知死活!
胡七十九都不好意思去告状,竟不知她并非唯一的受害者。原来非人非鬼,也是黄鼠狼作祟。
严三听了道:这事若是和四大门仙家有关,我倒是有了追查方向,最好是能与胡大姑娘携手。
而且听起来,这黄皮子是丧心病狂,自己人都抢,那也不用担心妙感山上那位袒护了。
原也该告诉她知道,不如点支子夜香,请大姑娘过来一叙。老白肉痛地拿出了珍藏的兰菏牌香火,要燃香请胡大姑娘。
胡大姑娘一时半会儿还没来,兰菏趁机举起爪子问宋浮檀: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一下。这是胡仙送的,可以治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