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督满脸忧郁:“抱歉。。。我恕难从命。。。”
“再来一颗也不行?~”呱呱又往总督嘴里塞去一颗糖。
总督大人丢了魂,眼神都亮起来了:“嗯。。。我确实对甜食着迷。”
伊森大副趁热打铁:“哪怕挺着大肚?谁最在乎?”
“夫人在乎。。。”总督难为情。
呱呱顺手从弗拉薇娅怀里取来一盒:“再送去一份幸福!~~”
“这是行贿!这是行贿!”兵部侍郎刚想大声喧哗。
厚实且肥大的手掌带着数珠一起捏着这小胡子的嘴巴,总督把聒噪副手按进轿子里。
呱呱低声唱:“当。。。四更天敲完钟。”
总督大人:“每一秒都是初春。”
伊森:“来往食客匆匆,为了一口巧克力!~”
总督大人终于点了点头,大胆高歌,声音洪亮。
“自小我就对它~~~~~~~钟意!~~~”
沙锤和鲁特琴奏出欢快的音符,眼看总督心满意足的领着内府队伍走远了。
流星捏紧双拳,振臂高呼:“好耶!”
琴声和歌声都有一种魔力,虽然不像歌莉娅·塞巴斯蒂安的骰子那样霸道,那样蛮横,呱呱船长展示着惊人才华,就这么说服了东马港的总督大人。
虽然说好了四更天收摊,但是客人们再不敢逗留,像逃难似的溜回家里。
天边积攒起一片乌云,这炎热似火的盛夏时节,二号湾码头居然吹来一阵寒冷刺骨的海风!
弗拉薇娅听见鲁特琴的声音,再一次受到灵能潮汐的影响——
——有好几种心灵控制的效果互相纠缠着,使她内心的邪念越来越强大。就好比她曾经的制毒事业,总得以身试药,她的心灵深陷于多种致幻剂化工品之中,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愤怒。
呱呱刚想打个招呼——
——弗拉薇娅扯来鲁特琴,又一次狠狠砸在码头的麻绳木桩上!
琴颈再次断成两截,尼龙线和羊肠线一起扯断了!
“别弹了!别弹了!!!”
她捂着耳朵,只觉得脑子里有一千个一万个声音。
呱呱船长和伊森大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晓得弗拉薇娅很痛苦。
“我该说抱歉么?”这是呱呱的第二把琴,说实话他有些生气:“算了吧!我还有最后一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