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难听说的话,应该是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可能他天生就很适合当资本家。
路鹿侧躺下来,贴在谢铮身边:“嗯。”
“给你留个作业,小鹿同学。”谢铮说:“给这俩起几个名字。不要谢天谢地那样的,如果再让我看到这种名字,我真揍人。”
路鹿也想起来自己曾经起过的那些离谱名字了,他忍不住笑出声:“好。”
谢铮再躺一会儿,就准备回公司。
他侧头看着路鹿,眼神很笔直。
“?”路鹿眨眼:“怎么了,谢叔叔?”
谢铮懒洋洋地伸手,指尖勾着路鹿耳骨上细细的口罩带子:“感情淡了?今天还没和老公亲一下呢?”
路鹿“啊”一声,一本正经地表情:“感情没淡。是我最近容易喘不上气。”
谢铮的指尖捏捏路鹿的耳垂:“亲完吸氧
呗。”
路鹿:“……”
他觉得谢铮没把他当病人看,
但是好像也没太把他当人看。
路鹿被戳中笑点,
抖着肩膀笑个不停,心里倒是门清儿谢铮是不想让他再戴口罩。
路鹿纠结了一下,对上谢铮的眼神还是认输了。他拉下口罩去亲谢铮,用力地和谢铮接吻,舌头纠缠着舌头,直到两人都喘不上来气。
谢铮摸摸嘴角,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翻起来:“行了,我走了。”
路鹿还躺在原地,伸手轻轻触碰谢铮的小腹。
谢铮的肚子和之前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区别。依旧是腰身劲瘦,平坦紧致。
八块腹肌的触感很分明,一想到这里竟然又孕育了两个小小的生命,路鹿有点触动:“好神奇。”
“神奇吗?”谢铮系着西装的扣子,抬头看了路鹿一眼,似笑非笑:“你那鹿鞭每次都往老子胃里顶,不怀才叫神奇。”
路鹿窘迫地清喉咙:“…………咳咳。”
隔天谢铮去出了个差,小一周时间,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谢里爸爸过生日。
他回家接上谢迹,去给伯父过寿。
伯父的性格和长相和谢进德都很像,对待谢里的态度很严厉,倒是很欣赏谢铮,谢里小时候还问过谢铮:如果我们俩互换爸爸妈妈的话,是不是大家就都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