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者,是为我的一件喜事。”
“诸位知晓,这一次中原雨势水灾很大,巨野泽的水势更是肆意荡开,祸害方圆数十里、百里之民,伤亡之人不可数!”
“多年来,我多在此地,如何忍心看到那些?”
“便是出手助力一二,将库房多余的一些粮食般了出来,也将麾下的人手派出,以为梳理沟渠河道。”
“也让他们尽可能维持此地方圆的安稳,灾情生乱,总是不好的,对庶民不好,对我等也是一样。”
“不曾想,官府倒是挺有心意。”
“于我所为,多有嘉奖,多有赞赏,新岁以来,还派人将我的作为书录文书,呈递咸阳。”
“我本不在意,谁料……十余日前,附近的县令突然上门,于我带来咸阳的奖赏!”
“授予我五大夫的爵位,还有不少珠玉财货、绫罗绸缎,外加百亩良田,以及一座还不错的宅院!”
“哈哈哈,这等奖赏多有出乎意料。”
“实在是出乎所想,完全就是没有预料到的事情,欲要拒绝,又不太能够。”
“秦国咸阳的人,还是有点意思的。”
“对了,这次中原水灾很大,武臣兄弟你等也多有些许力量落下,不知咸阳的奖赏是否到了?”
“因奖赏之故,我心高兴,对那些爵位、赏赐我虽不在意,总归有些好处。”
“便是相邀诸位兄弟前来巨野泽,准备一同欢喜之。”
“……”
彭越从案后起身,看着诸位兄弟也要起身,便是伸手虚空一压,清朗一笑,简言之,落于此间正事。
“嗯?”
“什么?”
“彭越老弟,你……你已经得到咸阳的奖赏了?”
“五大夫?岂非是第九级爵位?再进一步,便是左庶长了!卫鞅当年在秦国行变法之事,便是左庶长!”
“百亩良田,珠玉财货,绫罗绸缎,那些倒是寻常了。”
“五大夫爵位!”
“彭越老弟,咸阳那里真的来文书了?”
“诸郡之地的县令,想要爵位还没有呢,五大夫爵……尊贵更甚县令!”
“……”
“咸阳的奖赏?”
“十余日前?”
“彭越兄弟,是否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