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检疫工作属于兽医站的免费劳动,贞宴明他们跑一趟,惹一身羊骚味道,什么也捞不着。
贞穹留了一只,送给他和他同事。
来回推了三五次,贞宴明也就乐呵呵地收了。
“看你,跟你哥这么客气。”
贞穹:“说不准,以后还得麻烦明哥呢。”
贞宴明只当她是客套。
可贞穹却想着,说不准她还真得再次装神弄鬼,和那些祭祀的人手里交易(骗)东西。
看看那些小老头都拿什么当祭品?人她是不敢要的,牛羊收一收倒是合适。
这一弄就是几个小时,按说该把贞宴明和朋友客人们请进屋喝杯茶。
不过她提前道歉说早上让羊闯进屋乱拉乱踩,屋里实在见不了人。
大家都理解,也没人责怪。
等送走所有人,已经是下午。
贞穹午饭都是跟着贞宴明叫的外卖。
也不知道屋里那人怎么样了。
小人矜持地绷着嘴唇,眼神却晶亮晶亮的。
贞穹直觉有猫腻。
开门进屋前,她深呼吸做了心里准备。
门推开,扑面而来一股清冽的雪松味道。
很熟悉,就是她沐浴露的味道。
早上那股混合的骚臭统统不见。
连那些可疑的羊豆豆也消失无踪,地板光可鉴人,屋里整洁了不少。
她给女人拿的食物和牛奶已经吃光。
盘子和碗干净地躺在沥水篮上。
她搭在沙发上的脏衣服也不见了。
找了一下,在后院的空地上找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拉了一条线,衣服都晾在上面,已经快干透。
真是,好古老的晾衣方式。
后院浇筑了混泥土的地上,还铺着一块破布,凑近一看,是那个女人原本穿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也不知怎么就放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