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犯目眦欲裂,刚刚死里逃生的他转而落入更深的绝望之中,凄厉地尖叫出声。
“为什么!你骗我——”
伴随着轰的一声,炽热的火焰很快将他裹挟,意识依旧清醒的炸弹犯在烈火中打滚,他剧烈地挣扎着,还妄想拉琴酒垫背,却渐渐在灼烧中断绝生息,徒留一地黑炭。
琴酒盯着面前躺着的两具尸体,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
“呵,你就死在这种虚伪得令人作呕的垃圾手中。”
“松田阵平。”
*
大清早,位于警校寝室的松田阵平猛地惊醒,精神上还残存着噩梦的心有余悸,但记忆里却将刚刚的梦魇忘得一干二净。
“真是的,这两天怎么总做噩梦。”
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抓了抓自己的卷毛,起床去洗漱了。
“哦哈呦,小阵平。”刚巧打开宿舍门的萩原研二眼中掠过惊喜,熟稔地打着招呼,顺手就搭上了松田阵平的肩,准备一起去盥洗室。
“别凑那么近啊,热死了hagi。”
“诶,可是这才刚刚早上啊,一天中最凉爽的时候了,说来小阵平你怎么一身汗,今天周六,还起这么早。”
萩原研二先是做出受伤的表情,紧接着三言两语就将话题带偏了,同时人也没离开松田阵平半分。
松田阵平明显是习惯了身后挂个大号幼驯染,也没太计较,随意应了两声,含糊道:“突然就醒了。”
“卷毛混蛋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两人的同期,金发黑皮的降谷零和气质温和的诸伏景光也到了盥洗室,听到他们的对话后,降谷零随口插了一句。
他们的班长伊达航也已经在盥洗室了,因为一会儿有约会,所以此时已经快洗漱完毕,听到降谷零的话也起了好奇心。
“什么,松田做噩梦了?什么噩梦?”
松田阵平握了握拳:“才没有啊,金发混蛋你快闭嘴,你才做噩梦!”
怎么可能会承认啊,被根本记不清的噩梦惊醒什么的。
他不要面子的?
再说他最近又没遇上什么事,最多就是前几天帮诸伏抓外守一的时候过得刺激了点,怎么可能会做噩梦啊。
指定是外面的那个金毛混蛋又不干好事了,才会连累他也跟着一起做噩梦,双胞胎的心灵感应什么的,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