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刚身子微微发颤,“那为什么,一连三局,你的牌把把都这么大!?”
“因为我走运啊!”汉琪冷笑道:“你不是说头把赢,后面把把都要输的嘛,也不准啊!”
孟祥刚喃喃说道:“一连三次至尊宝,就连最小的牌面都是双和,我,我不信你会这么好运。。。。。。”
汉琪道:“少扯别的!你不是喜欢赌吗?就赌一只手,你到底敢不敢?回答我!”
“好了老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吴世轩阴测测的笑着,目光掠过孟祥刚,又扫量汉琪,看似是打圆场,实则威胁,道:“没有人敢在我吴世轩的场子里闹事,除非他活腻歪了!出老千被抓的话,可不是剁一只手那么简单!会没命的哦!”
汉琪笑道:“吴老总吓唬人呢?呵呵~~赌命也成,我没意见!孟祥刚,我不妨再让让你!但凡在场的人,无论是谁,包括你在内,只要能证明我出老千,我这条命都可以赔给你!可要是没证据,信口胡诌,那你这条命就归我了!敢不敢赌?”
孟祥刚嗫嚅着,没敢接话。
“老孟,你到底还玩不玩了?”吴世轩道:“要是想玩,就坐下来!要是不想玩的话,那就走人,把位置让给别谁!”
“玩!凭什么不玩?!”孟祥刚重重地坐了下去,盯着汉琪道:“你是阎罗爷我也不怕!我今天就跟你刚到底!”
汉琪啐了一口,骂道:“怂包软蛋!赌手不敢,赌命也不敢,也就只会打打嘴炮!”
孟祥刚被挤兑地无言以对,气只能撒到别处,粗暴地洗起牌来。
金成鼎刚才那一局也输了不少,但还算沉得住气,他迅速地与桑“学究”交换了一下眼色,桑“学究”冲他微微摇头,似乎是示意他别再玩了,但他立刻把头转了过去,没有听从。
清脆的洗牌声再次响起,赌场的气氛似乎又热络起来。
别的赌桌无不冷冷清清,几乎所有的赌客都围到了我们这边,充当起了看客。
就连二楼廊道里,也都站满了人,凭栏眺望战局。
“闲家下注!”
随着荷官高唱,吴世轩笑道:“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位阎罗小爷连着三局都开出那么大的牌,我不信第四局还能这么好运!轮也该轮到我了!剩下这些钱,全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