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秋呆了一呆,随即狡辩道:“那是因为付志英让我打前站,骗那些男人入彀,他们,他们自然都恨我。。。。。。”
我“哼”了一声:“为什么还杀了女人和孩子?”
沈凌秋嗫嚅道:“那是我在九江一个舞厅做舞女的时候,付志英让我勾搭一个富商,等控制住对方之后,却没搜出多少钱,付志英不甘心,就对那富商严刑拷打,逼问出了他的家庭住址,然后入室搜刮钱财,当时富商的老婆还有女儿在家,付志英说不能留下活口。。。。。。”
汉琪低声喝道:“该杀!”
沈凌秋立时叫了起来:“不要啊!”
汉琪骂道:“我还没动手,你叫什么!?”
沈凌秋嗫嚅道:“我,我怕。。。。。。”
我说:“付志英死了,你接着讲。”
沈凌秋目光闪烁道:“讲什么?”
我说:“继续说付志英口中那位顾老师的事情。”
沈凌秋精神一震,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我要是都讲了,你能不能不杀我?”
我冷笑道:“你还要讨价还价?”
沈凌秋咬住嘴唇,轻声嘀咕道:“如果说与不说,最后都得死,那我还不如不说。”
汉琪又忍不住要发飙,我截口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肯说实话,我不杀你。”
“真的?”沈凌秋得寸进尺道:“那你能不能发个誓?”
我不耐烦起来,“算了,老二你来吧。”
汉琪登时狞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