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他是眼拙。”
“你才眼拙!”
“。。。。。。”
“当的钱呢?”
赵东丽忽然把碎镜片抵在了月琴的下颌处,血珠顺着月琴的颈纹渗进了衣衫立领里,瞬间染红一片。
月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声音带着哭腔:“都给小姐了啊。”
“都给我了?”赵东丽狞笑道:“上回让你当的象牙扇,少说也值五百大洋!可你却只拿回来了三百块,剩余那两百块呢?你当我是傻子么!?”
月琴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博古架里的青花瓷缸上,缸里养着的红鲤鱼与绿鲤鱼都在惊惶乱窜:“小姐,我跟你说过的呀,胡记朝奉声称那象牙扇上有柴家老爷的印鉴,得柴家人亲自去当,才值那个价,别人去,最多就给三百块啊。”
“废物!”赵东丽骂骂咧咧的,一把摔了碎镜片,然后把手凑到嘴边,开始吮吸上面的血。
我心想:“这女人魔怔了。。。。。。”
月琴还在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没有欺骗小姐,我从来都没有私自昧过小姐的一分钱。”
赵东丽急赤白脸道:“我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没有钱,小生就再也不理我了!你明白吗?!”
月琴苦涩的说道:“小姐,要不还是算了吧。”
“你在说什么屁话!”赵东丽歇斯底里的喊道:“为了他,我倾家荡产,把亲夫都给杀了,却连一场戏都没有唱上,你让我算了!?”
我心头微震,瞳孔骤缩!
终于,亲口承认了。
还真是她谋杀了柴守拙!
这个恶毒且愚蠢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