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
身后两道人影旋风一样窜过来,把高天原老板狂死郎吓得尖叫:“银时、你们——”别慢待了这位大人啊!!!
“我就是路过——”
“我是来打扫卫生的!”
银时和桂,双双说。
自己也知道有点说不过去,赶紧把领子下方第一颗扣子扣好,打了摩斯的头发也弄乱些,脸上乱七八糟的粉啪啪啪往下拍。
这不好。两人心里都是这样想。这不好,不过也不是危急关头。
虽然被她撞见,可是,阿桃嘛……
阿桃,那是不会有什么额外想法的,大概会觉得他们两个真是快要活不下去了才来兼职当牛郎的吧?
先不说歌舞伎町的特殊生态,他们俩确实什么也没有做啊!!
银时确实很是委屈,假发是在追查一家零部件加工厂疑似转运军火的信息,发现他们的财务今天要来高天原寻欢作乐,本着套点情报的打算,带着跟狂死郎有交情的银时过来找个兼职。
兼职是找到了,同学、咳、老同学快失去了。
“总之,阿桃,听我讲……”
他急着要说话,心里其实稍稍存了几分侥幸。
反正心里也没有把阿银当做男人来看不是吗?那就无所谓了吧?镜子上被牙膏粘上去一个白点那样无所谓吧?想弄干净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弄干净,无视掉的话也没有问题,就是这样模棱两可的存在不是吗?
雪白牙膏点露出一个笑容:“我和假发来这里是因为……”
高杉桃把手往后一伸,烬看了看她表情,很快跳下去。
花子找了个位置坐下,两腿一翘,手上噼里啪啦直播,开始看戏。
狂死郎两腿发抖,脸上依然优雅得体,眼看高杉桃迈步走过来,赶紧跟上:“高杉队长,我们都是正经经营,并未从事任何非法活动。各类税费、火灾地震保险,也都……”
“哦哦,我不是要来找麻烦的。”
她找了个卡座坐下,翻开上面的酒水单,“虽然我们那有些黑警,但我不是。”
狂死郎看她手上的动作,灵魂往外飘,嘴巴半自动开合:“那么您是……”
“这里不是牛郎店吗?”
高杉桃咂摸了一下,合上皮质酒水单,“我来消费一下。”
声音平平,还略带一点疑惑,听上去不像是来消费的,更像是来咨询的。
“卷子,假发子。”
她点名,听在有心人耳朵里跟死亡○记也差不多了,“请为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