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日本语本当苦手。”
“啊哈哈哈,你说话好奇怪啊!”
桂在另一边坐下:“‘绝不怀疑自己的战友’,这可能就是他的信条吧?”
“也是我们的信条。”
坂本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坚定,湛蓝的颜色比深夜里映着月色的溪水更泠泠动人……
桂的拳头砰一声砸在他头顶。
“装什么帅啊!睡觉!”
“明明是假发你先装帅的!呜——哇!好不讲道理、好不讲道理啊你们!”
坂本冲着高杉桃流宽面条泪,“我要退出!我要退出你们这个暴力团体啊!”
高杉桃铁面无私,以手为刀在脖子上比划两下:“入会费不退,坂本君,你只能净身出户了。”
“哇咔咔。”
桂露出邪恶面孔,说话腔调神似自带韵律的黑人rapper,“坂→本↓君↑,你就放心叫吧,叫破喉咙我们也不会还钱的~!”
“强盗,完全是强盗啊!!”
总之,人是一种需要休息的生物。
桂和坂本手底下带的两支殿后军队各出五十人巡逻,将这一片驻扎地围得不说水泄不通,至少也算严密。
大军于是纷纷熄了火,只留了几盏小灯。
前军的将领帐篷里,银时把几块薄布罩在头上。
“烦死了,真不想跟你这家伙一起睡觉。”
“你以为我就想?”
高杉拧着眉毛,“洗脚没。”
“洗了啊!虽然很想恶心你但我也不是那种会不洗脚睡觉的中年男人!!”
虽说很想摆脱这狗眼看人低的大少爷,回后军去找阿桃假发他们,但军纪毕竟是军纪。
银时大呼三声老天爷害我,还是顺利在高杉之后陷入了梦乡。
但不多时,小灯却骤然亮成一片,眼帘里沉静的黑被炮火声轰走。不详的征兆总是最准,军士们一个一个挣扎着醒来。
尖锐的呐喊从远处传来:
“敌袭、敌袭——”
“是天人,天人来袭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