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艰难开口,神色扭捏,“我觉得不用看了,就是着凉了,开点药就行。”
这么说是个医生就不会同意,这中年男子态度温和地推了推眼镜,对待患者的态度良好:“嗯?肯定不行的呀,说不定是流感,得仔细看看才行。”
旁边傅眠也上前握住他的手,跟哄小孩似的,语气轻柔:“没事的,就张嘴看看,又不打针,不疼的。”
沉熠:。。。
他恨恨地瞟了傅眠一眼,闭上眼,破罐破摔的把脸从被子里仰出来。
半张脸上都是暧昧淤痕,一直顺延向下直至被衣领遮挡,太容易让人猜想到发生过什么。
谢医生握棉签的手一顿,神色如常地低头去看。
手灯照了照发现确实不是发炎,他示意沉熠闭上嘴,犹豫片刻还是轻咳一声,问:
“确实没发炎,但你们做好安全措施了吗?那个没清理好也很容易发烧的。”
沉熠:…
他现在已经不想纠正对方的某些误会了,只想结束这场尴尬的会面,把脸埋进被子里,糊弄:
“…做了。”
“嗯,那就行。”
医生不愧是医生,面色不改的向两人陈述了安全措施的重要性,最后在沈熠越垂越低的脑袋,开了药叮嘱,
“怎么吃都标到包装上了,有两味要注意服用时间,其他还有任何问题就及时打电话给我。”
沉熠胡乱应了,倒是傅眠全程面不改色听得认真,此时更是去送了医生出门,丝毫不见刚才强行使医生就职的霸道强势。
就是不知道他送医生出门后两人说了什么,回来后一直盯着沉熠看个不停,面色阴晴不定,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舒展的。
到最后,望着刚喝过药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某人,没忍住上前爱怜地去吻。
苦涩的药香在唇齿间蔓延,傅眠对着迷迷糊糊的沉熠说:
“我要把徐氏给你买下来。”
???
沉熠一下子清醒过来,什么困意,迷糊劲儿都散了,甚至连高烧的疼痛都散了几分,他睁开眼睛去看傅眠,望着人的炯炯目光,不可置信地问:
“你说什么?”
傅眠也看着他,眼里尽是坚定和千金一掷的霸气:
“我要把徐氏给你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