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结上下滑动,抬眼望他,声调暗哑的喊了一声:“沉熠。。。”
“你认不认?”
他忽视男人的呼唤,淡声问道。
“。。。认。”
傅眠看着对方腰部往下欲露不露的肌肉线条,声音从声带里挤出。
沉熠掂量掂量皮带重量,掌握大概的手感,避免稍后真把人抽狠了,听到这回答他抬手摸了摸傅眠的脑袋,夸赞道:
“乖狗。”
*
“罚你不是目的,要长记性知道吗?”
某人随手将皮带扔到地板上,弯下腰将男人的双手解开。他说这话时神色温柔,如果忽略对方背上满布的红痕的话。
扫了一眼傅眠的背,沉熠收回目光就要走到茶几旁从医药箱里给人找出一支消肿的药膏。
却被人拉住手猛地拉回去,傅眠将他压在沙发上吸吮他的唇舌,低声喊了句:
“沉熠。。。”意思很明显。
“。。。”被叫住名字的人闭了闭眼,心说背都抽肿了怎么还想这事呢,挣扎要坐起来,
“先上个药再说。”
“没事的,没流血,”傅眠连忙压住他,没有腰带裤子松垮,他的手已经顺着滑进去了,
“一会儿再涂药也行的。。。”声音里的欲掩都掩不住,
沉默一阵,沉熠用力摁住这人的伤口,小声骂他:
“欠操。”
又轻又低,语速又快,听起来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害羞。
傅眠闷笑一声,看这人动作狠厉,神色却如此温柔,简直要把他的魂都勾走。
忽视背部传来的一切痛感,他靠上前轻轻舔吮沉熠的喉结。
真的是。。。好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