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再答。
“你爱我?和我一样吗?”
有人又问。
“是的,我爱你。一样的,从始至终都是一样的。”
有人又答。
“。。。”
“。。。”
。。。。。。
“我爱你。”
沉熠低头吻在男人的额头,“你想问几遍都可以,但我还是要说,这对我来说从来不是个问句,”
“这是不容质疑的真理。”
这句话随这枚落到额头上的吻一齐砸进某人的心脏,平定一切不安与动荡。
“沉熠。。。”傅眠拽紧他的衣袖,嗓音沙哑,眼尾还红着,看着好不可怜,
“怎么办?我现在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这是他最好的梦里也没出现过的事。
“那就永不醒来。”
沉熠道,“我赋予你这个权利。”
接着他反手抓住傅眠的胳膊,用力将人从地板上拉上来搂在怀里,单手扒拉开医药箱找出一次性冰袋用毛巾包起来,轻轻放到对方泛红的眼睛上,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你是觉得我真就傻到那种程度吗?”
“什么?”
傅眠闭着眼仰头乖乖敷着冰袋,一时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
“我说我刚回国那一阵,你真当我傻啊,”沉熠让他自己扶着冰袋,自己伸手去给他揉膝盖,
“我对你没意思我让你亲成那样?我是没开窍,又不是缺心眼。”
他说着手上使了点劲去揉,如愿听到男人发出一声痛哼,
“上一个占我便宜的已经不知道在哪儿了,你也不想想,真是朋友就能亲我怎么不去亲陈鹏飞呢?”
傅眠没吭声,扶着冰袋乖乖挨训,过了好一会儿才默默开口:
“他不能亲,人家有女朋友。。。”
简直是油盐不进。
沉熠直接气笑了,看了看时间把冰袋拿下来,凑近去看对方眼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