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内湿热异常,柔软的舌肉被他双指压住,搅动中水声作响,暧昧地荡开在室内听得人面红心跳,沉熠却面不改色,在对方口腔内一寸一寸的压过去,直到摸索到口腔内壁。
果不其然,本应光滑的地方现在变得坑洼,手指触上去凹凸不平,一摸就知道是咬的不轻。
他皱起眉,对不老实的某人低声斥道:
“别吸了。”
紧接着手搭在傅眠的肩膀上一拨,就将人从面向自己拨到面向一整墙壁那么大的镜子。
右手双指还在傅眠口中,沉熠用空闲的左手再次捏住对方的下巴微抬迫使人也看向镜子,他问:
“又咬?”
说着手指指尖狠狠摁着口腔内壁的伤口,望着明净镜面上某人微红的眼角,沉熠问他,
“跟踪的事管不了,但这个你向我承诺过的,还咬?”
指尖力度加大,涎水因口腔长久不能闭合无法吞咽而从嘴角流出来,甚至有些顺着沉熠的手淌出来滴在地板上。
“不听话。”
他又训了一句,抬腿顶着傅眠的膝窝迫使他往前走了两步更靠近镜子,将手指从傅眠嘴里拿出来,随意在对方衣服上抹擦两下,看了眼腕表时间:
“我该怎么罚你?”
今晚晨睿中高层有个重要的会议,主要就是对沈熠进行新的职位安排和宣布,并对他即将接手的项目进行系统研讨,两人都必须要到场。
真是的,时间有点紧迫啊。
沉熠想着,手却捏住傅眠的下巴,而后自己低头,赐予对方一个缠绵至极的吻,忽视满嘴的血味,他冲镜子里还在喘气的某人道:
“迟来的早安吻。”
把对方领带扯掉,沉熠指尖轻巧地一粒粒解开傅眠衬衣的纽扣,下巴搁在这人肩膀处,他垂眼,语气平静却蛊惑:
“好孩子,能站稳吗?”
镜面明净,清楚地映出面前的一切,望着镜像中眼神已经迷离的某人,沉熠左手下滑,腕表没有被摘下来还戴在手腕上,他不太认真的弄了几下,冰凉的表带和金属零件就随着他的动作触碰刺激着傅眠的感官,他又问一遍:
“能站稳吗?”
得到一声胡乱的应答。
意味不明的轻笑,沉熠右手轻拍傅眠侧脸两下,凝视着镜中人,他低声说:
“那就站好,老公要操。你了。”
。。。。。。
手摁在镜墙上,傅眠极力维持住平衡,他艰难转过头,挪蹭着想去吻沉熠,却又被这人不知是第几次轻巧地避开。
傅眠望着他,眼里充满渴求,散乱喘息中声音又哑又涩:“沉熠。。。亲。。。我好想吻你。。。”
男人哼笑一声,一只胳膊扣紧对方的腰,腾出一只手捏住傅眠的下巴强迫他扭回去去看镜面:
“我不是给过你早安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