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
傅眠混沌发烫的脑袋这下彻底宕机,美色惑人,难免做出一些冲动荒唐的事。
舔了舔唇,想让躲闪闭眼的人继续用那带了水雾的眼睛看他,于是捡起领带放在沈熠手里带着人往下面走,摸到腰腹衣服上黏稠的白,软声去哄:
“帮我绑起来好不好?”
指尖在酒窝洼坑里打转,意有所指,
“溅的都脏了。”
他太了解沉熠,不去触碰还好,一旦触及到他骨子里的占有和控制,不可能拒绝的。
果然,这人睁开眼,神情还是羞臊又怯恼,却蜷着手接过那条领带,这种拿捏让他分外不高兴,系得有些紧,哑声:
“坏狗。”
明明是被束缚甚至勒得痛,傅眠却眉眼舒展,怜爱地去吻这美丽的眼睛,又吮红透的喉结,含笑黏糊:
“我就是。”
接着将半坐的人重新推倒在地毯上,他甚至垂眼看了眼这枷锁,赞美:
“这蝴蝶结系得真漂亮,真棒。”
去寻对方的手十指相扣,剧烈中试图从相握的双手寻得支撑点来平衡。
白体恤早已被汗水浸湿,也早已在运动中上翻上去,胸膛起伏时被鲜明勾勒出线条的腹肌和人鱼线随之凸出,可惜有微凉的液体溅在上面挡的线条断断续续并不流畅。
傅眠望着他,火堵塞住,他却自虐一般愉悦起来,太棒了,被我弄脏了,这是我的。
耳钉光晕翻涌起伏,他在喘息的间断缓慢破碎念出今天考卷上的答语,只是换了个主语:
“沉熠,”相握的力度加重,其他也加快,
“甜心,”真是好符合的称呼,可爱的甜心,
“宝贝,”我的珍宝,一切一切都比不上的珍宝,
“小狗,哦不,”含了笑,道,“这是独属于我的称呼。”
“心肝,”不止,是灵魂,是生命之源,
“男朋友,”眼睛有片刻失神,随即变成要溢出来的愉悦,
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我的,我的,我的,
最后,他去摩挲沉熠的虎牙尖,试图用这锋利边缘带来的疼痛让自己热胀到癫狂的头脑清醒,却引出一种几近灼烫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