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直了。
挣不开领带,沉熠猛地坐起来,不知道为何有人却一下子软下来,跪也跪不住的跌坐下去,这下更是尾音抖颤起来。
还坐在沈熠身上,呼吸发抖,傅眠双臂揽住对方肩颈,说话倒是很不客气:“操,你干。。。什么?”
沉熠眨巴眨巴眼,这个姿势像是把直着腰的傅眠抱在怀里一样,此时脑袋恰好抵在对方胸膛:
“你不是让我享受吗?我躺累了,坐起来享受。还有,”他晃晃手腕,轻微的动作就引来对方一颤,
“能不能给我解开?”
“不。。。不能。”
有点太深了,腰快直不起来了,但是塌下去好像会更深,却还是咬着牙拒绝,这种掌控赋予对方快乐的感觉太好了,他不想失去,
“不能。”
于是又重复一遍。
沉熠和他对视,见人态度强硬也不生气:“。。。你别后悔。”
反正总有办法拿捏他。
抬脸面向傅眠,沉熠舌尖舔过自己的虎牙,紧接着在对方痴迷的眼神中从锁骨一路而下,这个姿势太方便了,连头都不用低就能触到胸膛,于是那单侧虎牙尖就这样轻松又灵巧的划过,带来微弱的痛感和巨大的难以言喻的酥麻。
“我。。。□□。。不。。能。。。”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就这样被虎牙摩擦划痛,骤然眼前陷入白光,话语破碎的不成样子,丝毫不见刚才的气势。
“话说错了吧,同桌。”
沉熠笑眯眯的,他身上还套着校服,冰凉的衣链在对方身上划出红痕更带来疼痛的快。感,“现在是我操。你吧?”
“还有不是让我享受吗?你怎么不动了?”
说着他低头看了眼泥泞,又问,“还不解开?”
傅眠倔劲也上来,这种东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而他是不可能认输的,冷笑一声:
“做梦。”
沉熠无甚所谓地活动活动被捆束的手腕,搭在对方后颈强摁着对方弯下腰来接吻,
“行,绑哪里不是绑?”
“反正一直高。潮也不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