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贪心啊,棉籽。”
“好吧,算我的错。”
他说着,刚刚那只抚摸过对方腰腹的手又探进衬衣下摆,只不过这回不再往上走而是往下,
“那我们换一种方式。”
寂静室内,衣链被拉开的声音十分炸耳。
沉熠抬头望了望表,低头对身下已经僵住的某人温柔一笑:
“不过你得快点,九点以后吃饭对胃不好。”
衣料一层一层的被拨开,沉熠垂眼看他,呼吸轻缓,语气平静: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上次搞得真的不是很好。”
室内气流交换还未停止,细小的空气嗡鸣声在被无限放大的感官中尤为响亮。
他俯身,呼吸依旧规律平缓,但温度灼烫,
“以前没有碰过吗?”
空气嗡鸣引发的震动依旧强烈,沉熠低声问。
喉间破碎的喘。息抑制不住,断断续续的飘出来,躺在地毯上的男人紧咬着牙关,不知是因为什么眼尾沁出一尾红,指尖颤抖着却还是伸出手想和对方相握。
“嗯?说话。”
表情没有大的变化,沉熠握住他的手,满足他的愿望,与人十指相扣,手上力度加重,语气却变得更轻柔,
“以前有没有碰过?”
傅眠凝望着他,压下想要啃咬的欲望,轻轻闭了闭眼:
“有。”
二十八九岁,身体健康的正常男性,怎么可能没有生理需求。
弄过还那么差劲。。。。沉熠想起上次充满疼痛的回忆,心说你手劲真够大的。
虽是这么想,但他眉眼低垂,冲傅眠露出酒窝,当着对方的面用舌尖舔舔虎牙,温柔问道:
“那你想的谁?”
盯着沉熠的舌尖和虎牙,有人眼都直了,呼吸早已不稳,他伸手去摸对方的虎牙,对这点倒是直言不讳:
“你,想的你。”
自十年前的那场坠星之梦开始,他所有的旖旎梦境都只有一个人出现,虎牙酒窝,他梦中触碰亲吻无数次的圣地终于在今日允他公开流连。
这是他最纯洁最洁净的欲。望,不需隐瞒。
沉熠闻言低声笑了笑,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