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眠怜惜地将这个小女人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肩头:
“放心吧阿姨,我这个当哥们的以后替沉熠照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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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熠气都叹不出来了,如果说书上写傅眠只觉心中有一股邪火,那他觉得自己现在心中有无数股邪火,简直都火山喷发了。
烦得躺不住,他又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顶着下巴的疼痛问黑皮书:
“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这辈子碰上你。”
《商业至尊》委屈地跟在他身后也飞来飞去,有时候翅膀扑扇的慢了,距离沉熠超过五米就会被立刻反弹回来:
“呜呜呜呜我也想知道,我怎么就非得跟着你了,不仅捏我身子还想撕了我,你个碎书犯!”
它叫唤着,翅膀扑腾扑腾扇,小股气流涌得沉熠睁不开眼。
“行了别嚎了,”沉熠把它捞过来,手背红痕清晰可见,皮肤似乎肿得更高了,
“那我不是也让你砸了一下。”
《商业至尊》冷哼一声还想抱怨,可见男生眉眼间掩都掩不住的烦躁又闭上了嘴,过了好一会儿才讷讷问:
“怎么办呀?你一个月后就要死了…”
虽然这个小坏蛋脾气怪又坏,但《商业至尊》还是挺喜欢他的。
瑞士的万米高空,那么鲜活,那么灵动,生命蓬勃的力量从沉熠身上迸发。
那一刻书精有一点明白为什么他说“感情不是一支笔定义的”。
也许苍白的文字真的不能写出这样磅礴的美丽。
如果这样的人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好可惜,它会难过的。
更别说现在它和沈熠的联系那么紧密,万一他死了自己也消失了怎么办?
就算没有,那它也只能在沈熠身边五米之内活动。
怎么办,当时候它也要埋在棺材里吗?
这不是成陪葬了嘛。
“死了不可怕,”沉熠拿着它无意识地翻来翻去,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怕的是你这破书这样作践我父母。”
一提起来这个他就忍不住去想那画面,一想血连同怒气就往脑袋上涌,他闭眼深呼吸,结果因为没看到而一脚碰倒了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