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好了吧,想亲。
腰腹传来被重物下压的压力,沉熠瞥了一眼两人现在的姿势,从内心对他的保证表示怀疑,但嘴角实在疼得火辣,也就随他去了。
冰凉的软体药膏挤在指尖,轻轻捻了捻用温热的指腹化开,傅眠慢慢弯腰下去,叮嘱:
“你不要动。”
沉熠等得不耐烦,伸手将他拽得更近:
“赶紧吧,一会儿迟到了。”
上班第一天就因和总裁在车内调情而迟到,他歪头想了想,觉得上司应该不会信。
说话时舌尖不经意擦过虎牙,明明没有笑可一牵动酒窝就显出来,还躺着,掀起眼皮看自己的那股子漫不经心的劲儿就又飘出来。
在说什么呢?傅眠略有失神,眼神落在对方唇上久久不能移开,嘴巴张张合合说个不停,他却一句也听不见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当然他也没有忍。
将蘸上药膏的手背在身后,傅眠一只手抬起沉熠的下巴,先用唇角蹭了蹭,低声说:
“我先舔舔,帮你消消毒。”
话罢就伸出舌头,先濡湿对方唇角,还能尝到一些浅淡的苦涩药香,力度轻柔且怜爱的在轻微裂开的唇角舔舐,直到这一片全部都水泽光亮,他才不舍的转移阵地,轻咬沉熠唇瓣又慢慢吸吮,接着就探进去想搜刮甜美的津液。
结果被闭合的牙挡在外面。
?
他睁眼看向被压在身下的某人,眼神询问。
沉熠:。。。。。。
伸手抵住对方胸膛,将人往后推开一些,他生无可恋地问:
“大早上的,你想干什么?”
搞车。震吗?
又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再不走一会儿人就该多了,沉熠问他:
“能不能老实点?不抹也行,反正嘴烂了不能接吻也挺好的。”
说着就要坐起来下车去。
“别啊,”傅眠慌忙压住他,“我不闹了,这回好好抹,真的。”
被压着也动不了,沉熠抬起眼凝望傅眠片刻,忽然伸手拽住对方垂在脸前的领带微用力,扯得这人被迫弯下腰。
接着将手搭在靠近的后颈,沉熠手掌加重力度下按,忽视嘴角的火辣痛感,微起身在对方口腔搅弄风雨,来势凶猛,吻到最后拽住领带的手都在用力,在傅眠脖颈勒出红痕。
再一次吸吮之后,他又朝后仰倒,躺在放平的车座上抬眼看眸光涣散的某人,钳住此人的下巴轻轻摩挲揩去溢在唇角的水迹,问:
“满意了吧,能不能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