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像尾巴一样坠在他身后两步的位置,动作倒是一点也不像个小尾巴能做出来的,他一下子拽住沉熠的胳膊,强行把自己的手塞进对方的口袋里,与人十指相扣。
刚吃过饭从暖气十足的餐厅出来,傅眠的手烫的像个暖炉,塞进这狭小的方寸之地紧握住沉熠的手更是热的对方手开始出汗,想稍稍松开一些都不行。
“行行行,我没意见。”
沉熠无奈,前后看了看,午后的街头空无一人。
于是就这样戴着围巾,隔着层厚软的面料轻轻吻在傅眠额头,低声问,
“所以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出去?太热了。”
薄荷香从绵软的布料孔隙中透出来,携着熟悉的桃香,丝丝缕缕的萦绕在傅眠的鼻腔下。
真是奇怪,有人想,这两天都和沈熠待在一起,洗澡也用同一瓶沐浴露,可为什么这令人痴迷的香气在自己身上总是很快消散。
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回神,望向披着围巾的男人,开口:
“可以,但你把围巾摘下来再让我亲亲。”
没关系,他只是喜欢沉熠身上的味道,不然那只是一瓶香精勾兑的身体清洁剂。
“。。。”有人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他眨眨眼,随着逐渐理解这句话耳根温度再度升高,声音压在喉咙里又羞又恼,
“你没完了是吧?”
“不行吗?”
傅眠又问出这句话,他面色平静地看着沉熠,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这里又没有人,不算有碍市容,也没有犯法,索吻不算犯法,我为什么不能说?”
“能不能亲?”
他朝前迈进一步,伸手拢住有些凌乱的吊穗,抬眸望着沉熠,眼眸中有黑沉漩涡一闪而过,
“能不能?”
沉熠与他对视,在傅眠笔直又沉然的目光他读出除欲望以外的其他。
小狗在不安。
银杏树空落落的枝干清冷的裸在蔚蓝天空下,树下厚厚的积铺了一层明亮的金色,午后阳光明媚,泼在两人之间闪出无瑕光晕。
看着傅眠,沉熠意识到这不只是接吻的一件事。
有人好像对这份感情,对他很没有信心啊,竟然提出在街头接吻这种要求来证明什么,真是。。。
真是被小看了呢。
他笑起来,捏捏对方放在自己口袋的手,就这样把围巾拉下去,露出那些轻轻浅浅的牙印,声音轻柔:
“能,怎么不能?”
没有犹豫的靠近,他捧着对方的脸就想吻下去,却没想到要求索吻的人抵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