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被吮的生疼,唇肉和舌尖是都会被时不时撕咬的对象,沉熠被他逼到洗漱台旁,大理石冰冷的棱角碰的腰身刺痛。
捏住傅眠的后颈,他在对方啃咬的间隙,微扭头喘气开口:
“…等一下…”
费了很大劲,沉熠把人推开一点,在对方直勾勾地注视中,他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一使劲就坐上去。
他胸膛起伏幅度明显变大,抹了把嘴上的湿痕,顶着已经红肿的唇,沉熠坐在大理石台面上继续朝傅眠招手:
“来。”
原本两个人的身高相近,接吻是非常轻松的事情,不用低头也不用抬头,但现在沈熠坐上去,猛然比傅眠高出一截。
他垂眼看着对方,这样的姿势需要他低头才能碰到傅眠的唇。
于是伸出手,一只手捧住男人的脸,一只手贴在对方侧颈,慢慢弯腰低下去。
在他的计划中接下来应该是唇一点一点蹭过去,从额头到眉眼,从眉眼到鼻梁,最后才是嘴唇。
可惜,有人受不了这种接近折磨的缠绵,勾住沉熠的后颈直接猛吻上去,冲击力传来,沉熠被迫后撤,后背靠到冰凉的镜面愈发显得身前吐息灼热。
手贴在傅眠侧颈,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吞咽的动作和温热皮肤下不断奔涌的滚烫血液。
真是。。。不自觉摩挲男人的喉结,引来对方更加凶猛的进攻,沉熠今天第二次发出叹息,心说在一起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嘴都要被亲烂了。
甚至没有时间去过渡从兄弟到伴侣的转变,只要一对视小狗就会扑上来索吻。
根本不需要去适应,已经进入热恋期。
没办法,他放松身体,将重心靠到身后的镜子上,手搭在傅眠后颈,纵容对方的一切举动,没办法,体谅一下吧。
小狗走到今天很辛苦的。
在他不知道的过去,有人就像那张小狗捧心的表情,捧着一颗纯净如琉璃的心,孤独的单方面的热恋了十年。
很辛苦的。
*
“你下回能不能别用牙?”
沉熠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围巾,胡乱围了几圈,遮住下巴和唇角,语气轻轻的,不像是抱怨倒像是撒娇,
“这样我怎么出门啊?”
“咳,我尽量。”
傅眠上前一步,伸手将这条被主人胡乱缠绕的围巾重新解开仔细围好,看见对方自唇角到下颚轻轻浅浅的牙印,他眼神鲜见闪过一丝心虚,不由得伸出指尖去碰,
“疼不疼?”
沉熠拿开他的手,把脸埋进围巾,低头换鞋:
“还行,不疼。”
“就是搞成这样,出门得拿东西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