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眠扭头看着窗外,并不理他。
沉熠啧了一声,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让他转过来,垂眼看着他:
“说话。”
傅眠抬眼凝视他许久,抬起手去摸沉熠的酒窝,指腹摩擦的力度前所未有的大,平白生出疼痛来:
“这就是你想好的结果吗沉熠?”
“发现最后还是接受不了男人,接受不了我,赶紧相亲找个姑——”
下巴被人用力捏住,话被倒咽回肚子里。
睫羽下沉,沉熠捏着他的下颚,望着对方眼角不是愤怒还是怎的而沁出的一尾红,语调冷静:
“我给你两秒,想清楚再说。”
可惜两秒还没过,他还没松手,有人就扑过来,摁着他肩膀压过来堪称疯狂地吻他。
力道又重又冲,舌头在他嘴里横冲直撞,吸吮的力度如此之大,几乎要把他的舌吞进胃里。
沉熠却从嗓子里闷出一声笑,并不反抗,任由傅眠在嘴里乱搅,只是伸手捏捏对方的后颈。
像是在给小狗顺毛。
这场昏天暗地的吻不知持续多久,直到口腔已分泌不出津液,舌肉摩擦出疼痛,沉熠才揪着男人的衣领把人拎开。
此时两人姿势已经完全改变,座椅被放倒,沉熠仰躺在车座上,而傅眠不知何时爬到驾驶位里,跨坐在他腰间,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看他。
喘着气,傅眠就双手抓住他的肩膀还想弯腰凑上来亲,沉熠又捏住他的下巴,笑眯眯的:
“冷静了?”
口中津液全部被对方搜刮走以致嗓音都变得暗哑。
傅眠并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他。
沉熠哼笑一声,按着对方后脑勺迫使他低下头,鼻尖抵着鼻尖,轻轻点吻两下男人的唇,炽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你不说让我说。”
“我跟人家姑娘坐一块连十分钟都没有,名字是什么都没记住,你生哪门子气?”
“还有,去相亲是很早之前都答应好的,跟你没关系,我行李箱还在后备箱放着呢,要不是你来了,我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京城跟你说明白了。”
“说什么?”
傅眠问他,离得太近,一张嘴彼此唇瓣都在摩擦。
“哟,你不是不想听吗?”
沉熠笑眯眯地逗他,捏捏对方后颈,“你先从我身上下去,我下车跟你讲。”
傅眠又盯他看了很久,最后蹭上来恶狠狠地吮了两下他的唇瓣,才磨蹭着下去。
一下车才发现沉熠把车停在江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