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人变得太快以至于你已经不认得对方,让你感到痛苦,没关系的,”
傅眠与他对视,眸光柔和,
“我会慢慢走在这条线性时间上,尽我所能的慢下来,让你一抬眼就可以看到我,让你一伸手就可以触碰我。”
钢笔被他置在一旁,沉静地放在书桌上,全体沐浴清透日光下。
在这近乎坦明心迹的话里,沉熠仰头看他,沉默良久,最终扭过头。
他并不不认同傅眠的观点,但也不反驳,只是闷闷出声:
“扯吧你,不恨他,你把杜氏折腾那么惨。”
还是听不懂…傅眠暗叹气,倒也不无奈,放弃这种暗示的念头,他微笑着看向对方:
“我吃了那么大亏抢他两个项目怎么了?不然——”
我定让杜氏灰飞烟灭。
话到一半好像想起什么,他紧急闭上嘴,顿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
“不然也太亏了。”
只是还是觉得没那句说起来舒服。
?
沉熠疑惑看他,直觉对方想说的不是这句。
“别不高兴了,想问就去问,你不相信那就亲自去寻找答案。总之——”
傅眠不准痕迹地引走他的注意力,笑里带些诱哄,眸光闪动,
“晚上要不要喝点酒?一醉解千愁,我看着你,少喝点没事的。”
“我们很久没有这样秉烛夜谈过了。”
沉熠眨眨眼,现在一提喝东西就忍不住会想到今早的荒唐,耳廓立刻又红了点,他站起来,轻咳一声,小声嘟囔:
“只要不喝汤干什么都行。”
是吗?
傅眠望着他微笑,并不说话。
*
“我想看电影…”书精扑闪着翅膀飞在沈熠背后,它昨天昏睡了一天今天显得特别精神,直到晚上都神采奕奕。
“啊?”
沉熠瞟了眼正在客厅调试手柄的傅眠,把碗擦干放进橱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