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件事,彻底颠覆了江渊对目前已知的一些事的认知。
这时。
江悦又陷入了癫狂状态之中。
似乎只要她聊这些东西,都会容易失控。
又过了片刻,她重归稳定,神情有些萎靡,疲惫地说道:“既然你是自己找过来的,那过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的,问吧。”
看得出来,江悦的确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聊了。
江渊也没有再去多问了。
暂且将这些事情放在了一边,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我这次过来,是想问问贺智宇的事情。”
“是想问一下,传播者,真的没有办法逆转吗?”
听到这个问题,江悦眼中的猩红并没有变得浓郁的现象,显然这个问题并不触及某种……某种禁忌。
她笑着问:“怎么了?惜才了?”
旋即点了点头,说:“的确,贺智宇的确相当不错,你会生出惜才之心倒也正常。”
“至于传播者能不能逆转的这个问题……”
“其实,你可以去问问池中月。”
“她愿意告诉你,自然会告诉你的。”
眼见江渊似乎还要再询问什么,她立即摇头说道:“我现在可不想死,你如果不想我死,就不要再问了!”
“能告诉你的,我已经全都告诉你了。”
“贺智宇那边……你该小心就小心吧。”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贺智宇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好了,就这样吧,我要休息了。”
江悦说完,稍稍挣脱开了江渊的控制。
自顾自地爬上了床,面朝里面,背对江渊,就这样开始了休息。
明显不愿再和江渊多说一句话。
江渊矗立原地半晌,终是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没有再多问一个字。
从进入省总部开始,自己所获知的这些消息,便已经让他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