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折磨人呐。
逼得阮熹再次开口,吞吞吐吐地问程岱川,是不是又不想做了。
“很想。”
程岱川直视着阮熹的眼睛:“很想和你做,从接吻和抚摸开始,脱掉你的衣服,然后用不同的姿势。”
阮熹几乎是屏住呼吸在听这番话,刹那间开始心悸。
耳根滚烫,心尖也在颤。
听着听着,程岱川话锋一转:“但现在不行。”
程岱川想告诉阮熹原因,也想告诉阮熹,他们来日方长,不用急于一时。
但他看着她错愕的表情,总想再逗逗她。
程
岱川故意岔开了话题,按亮手机,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待会儿要去吃晚餐和参加舞会,明天下船早,是不是该收拾行李了?”
程岱川说完,阮熹就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气鼓鼓地往行李箱旁边一蹲。
程岱川问:“刚才不是说要给我看巧克力?”
阮熹背对着程岱川,把一摞洗过、烘干好的衣服掷进行李箱里。
她凶巴巴地说:“要收行李,没时间!”
可能是没忍住。
她叠几件衣服,又拎起背包往程岱川那边用力一砸:“自己看!”
程岱川拿出来:“两盒都是给商女士的?没有我的份?”
其实,是有的。
阮熹本来就打算送给程岱川一份,因为那个巧克力是心形的。
她不想承认,头都没回,恶狠狠地把两条叠好的小内裤塞进内衣包包里:“没有。”
程岱川在阮熹身后笑。
笑完,接住迎面砸过来的内衣包。
阮熹有些认为程岱川这样,总是只差临门一脚的行为,是蓄意勾引。
他是在吊她的胃口。
所以阮熹铁了心不再理人,默默整理着行李箱里的各类物品。
程岱川走过来,蹲在阮熹旁边,把浅黄色的内衣包放进阮熹行李箱一侧的空隙里。
阮熹听见拆包装的声音,以为程岱川把巧克力给拆了。
她转头,看见他在拆一颗棒棒糖。
程岱川问:“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