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钥匙扣,我们一人一个。”
辜竹拿起两个手指长度的Q版小人,绿色帽子上是一个H和一个角标,白色帽子上是一个O,合起来就是熟悉的符号,她快要被一个叫小水的人包围了。
“附属品已经拆完了,现在轮到礼物本身了。”
画册、娃娃、首饰,她猜的每一样其实都有,狡猾的猎人出的分明是一道多项选择题,她因为遗漏了一个答案而宣告失败。
和她身上的睡裙不一样,白潭的睡衣是纽扣式的衬衣款,在她的引导下,辜竹一颗颗解开,敞开的睡衣下,是另一件布料单薄的内衣,发育正常的胸部被拢在浅绿色蕾丝的内衣里,垄沟微伏。
这是辜竹第一次看自己以外相同性别的身体,她的指尖在布料边缘短暂停留,而后顺着往下,停在了紧致小腹处的马甲线上。
运动细胞满分的女孩子,平日里跑操都要比旁人多跑上两圈才过瘾,体育课上仰卧起坐的测试更是不在话下,让人怎么也追不上。
那时她就想,莫非是这个人的肚子里装了一个弹簧?如今撩开了衣服,温热的掌心下自然不会有不符合人体科学的弹簧,却有人体美学的线条。
“喜欢吗?”
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潭直起身,又往前两步,膝盖蹭着脚边的长裙,将它越蹭越高,露出危险地界,绵软布料,与细腻的皮肉相贴。
腹部几乎要蹭到她的鼻尖,辜竹略微后仰,后脑勺却被人掌梏,稍一用力,她的唇就贴在了轻轻呼吸着的肌肤。
鼻息之间,是熟悉的沐浴露馨香,这个人方才,大概是特意洗了个澡,才换了衣服回来。
难怪消失了那么长时间。
不受控制的呼吸,喷出的气息让桎梏她的人轻微抖动,也是这一点抖动,让辜竹胆大地开始用唇瓣逡巡起这片领地来。
被她这样贴着巡视,一股痒意让白潭绷紧,抱着她头的手微微用力,在忍耐力告罄的时候,白潭将手移至她的肩膀,一用力,就将人推倒在床上。
辜竹的五官彻底暴露出来,抿紧的唇瓣,显出更艳红的颜色,柔润的唇肉吸引着干渴之人的欲望。
她俯下身,在要贴上去的时候,忽而盯着辜竹的眼睛问道:“我是哪种朋友?”
视线无法离开对方,胶着的状态,暧昧的床笫间,空气在暖气中变得干燥而稀薄,让人的血液也逐渐沸腾起来,也让人更加干渴,鼻尖似乎冒起了汗珠,辜竹忍不住吞咽,一时无法回答问题。
睡裙探进了一只手,她下意识并腿,但贴在肌肤上的灼热,却越来越烫。
“所以是哪种朋友,嗯?”
指尖逐步靠近,就像是一种警告,辜竹抓紧了底下的床单,在迫问之下,终于启唇:“是。。。。。。女——朋友。”
她几乎是用气声回答的,声音发着抖,像是紧张,又像是羞涩,可怜又可爱。
于是白潭不再忍耐,唇瓣贴近,细细描摹,一边拇指轻抬,迫使她仰头张嘴,绞住那条勾人的软舌,放肆地攻城略池。
这是她们的第一个真正的吻。
不再是单纯安慰性质的额头吻,而是恋人之间,情不自禁的、迫切的、带有欲望的吻。
辜竹艰难地喘息着,太深了,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