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一点点剥离身体,直到没了知觉。
(38)
事实上我的确没死。
这些天总有人在我耳边叽叽喳喳,一遍一遍的诉说着我们之间发生过得事情,有我知道的,也有我不知道的。
偶尔还有几声孩子的啼哭。
我想睁开眼睛,却动弹不得。
直到这天,孩子一泼尿打湿我的被子,我发现我能动了。
我提笔写了一长篇的为夫法则放在安夏泽书桌最显眼的位置上。
并注明:若有违背,必失所爱。
没过一会儿,安夏泽就风风火火的推开门来到了我的床边。
“阿瑶,阿瑶,你醒了是不是?”
“你看,我不但签名按了手印还专门卡了官章。”
“你若还觉得不稳妥,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发个毒誓。”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环着他的腰吻住了他的唇。
“我也印上章了,以后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他抵着我的额头笑:“只要你想要,心是你的,命是你的,就连天下都是你的。”
我但笑不语,我要这天下干什么,我要的已经得到了。
(39)
身体大好之后,安夏泽带我去见了我爹。
那是一处风景极佳的的地方,三座墓碑紧紧依偎在一起,我看的眼眶都红了。
上面字迹工整的雕刻着,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之墓……
我扭头看他,说了句:“你还差我三媒六聘,明媒正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