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脖子和方秋白咬耳朵:“虽然打了架,可是派出所的阿姨叔叔说这里的监控坏太久了,就算经常有人在这里闹事,因为波及的居民不多,基层人手紧张,一直没有排出时间让人修。会不会这次也没有证据就只能让他们走了啊?(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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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江弘景满眼崇拜,“秋白哥你真厉害,你以后肯定会是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黑白通吃的大boss!”
“哎不是,你说什么呢你!”方秋白赶紧伸手捂他的嘴,“你都在哪儿听的这些话?”
江弘景无辜地眨眨眼,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方秋白掌心:“自由活动的时候她们在讨论一本小说,我听着很酷,就求文萍心借给我看了。”
方秋白皱眉:“什么?”
江弘景认真回忆着:“好像是叫什么虐心掏肝偷跑九十九次……”
方秋白打断他:“好了,以后不准看了。”
“秋白哥哥,你真霸道。”江弘景故意作出一脸痴迷的表情往他肩头靠。
方秋白条件反射地就要推开他,目光不经意落到他胸口已经干涸的暗红,视线一顿,默不作声地放松肩膀让江弘景靠得舒服些。
“这周都别碰水,也别做大幅度的动作把伤口撕开了,”见方秋白拿着药回诊室,护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叮嘱,“两天后记得过来换药。”
“好的谢谢。”方秋白认真点头记下。
护士转身就要走,被江弘景叫住了。
他一口一个甜甜的“护士姐姐”,哄得护士对他格外耐心,转身微笑询问他:“怎么啦?”
“麻烦姐姐给我哥哥也检查一下,他也有受伤呢。”江弘景伸手去拉方秋白的手腕,屋子里的几人这才注意到方秋白小臂上有一道已经开始结痂的血痕,应该是江弘景冲过来撞开丁浩辉之前被划伤的。
“我没事,”方秋白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受到关注,“不疼。”
在民警的坚持下,还是让护士用碘伏消毒,喷了点药,又让方秋白联系自己的班主任来医院,让两个班主任带着学生周五放学之后去派出所做笔录。
他拉过椅子坐在江弘景面前,注意到江弘景额角的汗,轻声问他:“刚刚消毒是不是很疼?我刚刚去拿药的时候排队的人太多了,就多等了一会儿。”
“这是男人的勋章。”江弘景得意地晃晃脑袋,“别人都没有!”
方秋白没说话,低下头整理江弘景的病例和诊断单。
江弘景注意到他的沉默,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眉飞色舞地和方秋白畅想自己之后要干的惊天动地大事业:“等伤口掉痂了我要去文个‘狠’字,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就可以说别怪我狠心了,然后嚓一把撕开衣服,还不给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哈哈!”
方秋白仍旧一言不发地低着头,江弘景笑嘻嘻地歪过头弯腰凑过去看他的脸,表情霎时一凝。
方秋白垂着眼睛,眼睫毛湿漉漉的,眼尾向上勾起一丝浅淡的红。
江弘景嬉皮笑脸的架势立马收起,试探地问:“你……生气啦
(buduxs)?()?”
“不是生气,”方秋白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是……”心疼。
但这话他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