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刮痕。
还不是一条,是好几条。
手指甲刮的。
司语素来喜欢留有指甲
哗地-
权谨不紧不慢地转过头,目光扫过司语的手指,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权谨能明显地感受到司语的手指甲尖有些不平。
而这门上的刮痕,应该就是司语刮的。
你最近有什么不顺的事情吗?权谨拉上房间门,朝司语问。
司语不明所以地怔了半秒。
接着就摇头:没有啊,老娘身心舒畅,吃好喝好,哪都好。
权谨若有所思地看了司语的手指一眼。
没再多言。
而是转身回了房间。
没有什么事情?
司语那么豪爽的性子,大大咧咧的,怎么可能会去刮房间门?而且又怎么可能会在碟子的底盘上,用剪刀刻出救我这两个字。
儿砸,你过来我房间,我有事跟你说。
权谨朝一楼的少年不容否置地开口。
少年下意识起身。
起到一半,又欠揍地说:我不去,你想要非礼我。
权谨:
操!
你求我,求我,我就去你房间。
求我啊。
权谨:你去死吧。
最后权谨拽着少年的耳朵,在司语看戏的目光下进了房间。
少年痛得眼泪都差点往外飙,他揉着耳朵,不满地瞪着权谨:你干什么捏我,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对大爷我多么尊敬。
闭嘴。权谨板着脸一脸严肃地问:我问你个事。
江山境内,有没有一种秘法能控制人的思维?
控制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