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爵哦了声。
他心上人的九叔,得惯着,不能得罪。
被当成空气的权谨站在正门口,她双手插着口袋,拽拽地朝上爵走过去:我一来,他就走?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九叔你呆在这里半个多小时。
不是说去拿祠堂的通行卡吗?怎么拿到这儿来了?
权御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他气质清冷凉薄地站在权谨的正对面,没有正面回答权谨的问题,只是低声平淡地说:祠堂不是你可以进去的地方。
你回普通世界吧。
那里才是归属你喜欢的生活。
而这里的生活,你不喜欢。
权谨偏歪着头,压低四十五度角看着权御,看着看着,她顿时轻笑一声。
好啊,把生死薄借我,把七曜还给我,让封疆少主跟我回家,我现在就走,绝对不在江山多呆一秒。她是笑着说的。
这一次,再也不是那种张扬狂妄、肆无忌惮的笑。
是轻嘲和坚定。
想让她走?可以啊,把她的儿砸还给她嘛。
生死薄只能交于女皇,七曜是七大使臣之一,封疆少主早已身亡,这些条件都不可能。
权御双手背负在身后,他音色好凉好凉,总带有一种渗入骨髓的冷意:权清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她有破解一次预言的底牌。
就连我,都查不出是何等实力的人,才能抵挡预言的能力。
你不该留在这里。
因为你不属于这里。
权谨知道啊。
但是她不会放任七曜在这个危险的局面里,不会让大白彻底死亡,她微笑着望着面前的人:我只想接他们回家,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