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地!少主一甩衣袖。
背过身去,冷哼地回答:不是!
权谨:那是什么?是我回到九州,三个月后等来你的尸体吗?
少主眼底一顿,鬼斧刀功的俊脸在光线的照射下,显得有些苍白。
等了将近一分钟,少主都没有出声。
整个房间内的气氛格外凝重。
不知过了多久,少主才沉沉地问了几句话:你真不走?
当年的诅咒,你不是怪我吗?
想要自由,回来干什么?
没有人的路,是走得无坎无坷的。
只不过弱的人无能为力,而强大的人力无处发。
权谨抬眸,看向面前的男子,一句话,语气明明那么凉薄却能暖化整座冰山:不走,不怪,你比自由重要。
人生下来,都有责任。
普通人的责任,是小时学习,长大工作,再是嫁人,最后生儿育女辞工勤家。
而权谨的责任。
是整个九州和封疆,是数亿公民的和平,是我脚下踏着的这一片净土,是那些——用无条件信我、甚至可以在我死后陪葬的人!
权谨起身走到少主面前,抬起头,漆黑发亮的一双眼睛与少主对视。
话是笑着说的,应该是那种纵横无畏、肆意张扬的笑:还是九叔!
她说——
还是九叔
这句话,他在午夜梦回里听了想了幻了不知道多少次,真的被说出来的时候,少主有些恍然和愣神。
我只问你。
少主目光投向窗外,这个方向,正好朝着封疆总部,他欲言又止了几遍才问出来:如果官肆和他,只能活一个人,你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