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谨从容淡定地收回瓷瓶,转过身,看向老者,回了四个嚣张又张狂的字:干你屁事!
老者:
几位军员:莫名觉得有小主的霸气。
哼!
老者冷冷一笑,眯着眼睛瞪着权谨:跟我确实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总部的特制药物,在你的手上,这就跟我有关系了!
整个封疆,配拥有特级药物的人,只有封疆之主。
我倒想问问你。
你一个外来的人员,在封疆连个身份都没有,是怎么有特级药物的?
权谨环着手臂,用轻蔑和居高临下的目光睨着老者。
老者气得内脏暴裂。
他活了五十多岁,还从来没有受过今天这样的羞辱,他向前走几步,条条有理地冷声道:私自偷用特级药物,就地枪决!
就算你救了总队长。
都抵不消这个罪名。
说!特级药物,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权谨懒洋洋地揉了揉耳朵,见总队服了药已经沉睡,权谨收回目光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地回答:你真想知道?
老者目光犀利地瞪着权谨:这不是我想不想知道的问题!
而是——你不说,也得说!
几名学员见老者反应这么大,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
即刻得意地开口:你不敢说?难不成是少主去到低等国家的时候,你趁机偷的?
还是封疆总部出了叛徒,把特级药物给你了?
三队队长和军员一直看着权谨。
这个姿式
记得XZ也有靠在沙发上的习惯,她嘴角也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说着一统世界的孤傲话意:我说封疆少主给的,你们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