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语坐在位上,眼睛没敢朝气场强大少主看过去,只是紧盯着权谨,脸上都是担忧和紧张。
尊主,他和W是什么关系?七曜从少主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司语垂下眼睛。
半晌,才回答:你只需要知道,少主是给谨下诅咒的人,诅咒她一生一世不得安宁的人。
那W为什么不杀了他?七曜心脏重重一跳。
司语顿了几秒。
然后才应道:同样,他也是对谨最好的人。好到谨就是拿把刀,刺进他的心脏,他都可以笑着掏出那颗心的人。
或许
少主当年给权谨下诅咒,是有什么苦衷吧?
但究竟是什么苦衷,谁又知道呢?
司语有些讽刺地苦笑,低头点了根烟,听着耳边,权谨和少主的谈话声。
你刚刚在干什么?
接到权谨那疏离又冷漠的目光,少主蹙高眉头,正想动怒。
又害怕跟权谨的关系更僵,只能放低姿态缓声道:我教过你不要对敌人仁慈。
你都忘了吗?
刚刚怎么不还手?!
权谨隔着几米的距离,看着少主已经白了一半的头发。
权谨记得
她刚离开那个地方的时候,少主还是一头黑发,偶尔会冒出几根,但少主都会瞒着她,自己偷偷地拔下来。
罢了,跟我回去。
听着这熟悉又无奈的语气,权谨感觉有些恍然,她望着少主,平静地问了句:你头发怎么白了?
白了?
少主明显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很顺其自然地扯开话题:离开的久了,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是你的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