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有误啊!
不是说只五名侍卫么?
“大档头,咱不上去帮忙么?”
一名留着山羊胡、活似账房先生的中年人扭腰转脖,像是在做热身动作一般。
蒜头鼻却淡定道:“慌什么?元夕或许有几分天资,却从未经历恶战。武人一途,讲究的狭路相逢,不经锤炼,怎能成才!”
身边另一人也赞许道:“丁什长仅率四人却能和二十匪缠斗至今,不落下风,着实令人意外。若匪人中没有这名书生掠阵,兴许丁什长还真能收拾得了他们。”
“嗯,他这几名属下虽武技不强,却进退有度,悍不畏死,想来他平日没少操练。”蒜头鼻以略带自豪的口吻道:“这小子还能提前想到在院外伏下弓手做暗哨,匪人被牵制,使不出全力,才有眼下局面。不错,很不错。”
说起话长,其实从匪人杀进后院至今,不过数十息。
这番动静,终于惊动了隔壁院子。
金台寺后院,说是两座院子,其实只是两间房子,中间以一道低矮土墙分割。
林寒酥那边,亮起了烛火。
吴氏身边的李婆子举着角灯走出房门,一脸惺忪睡意。
“老祖宗正在歇息,你们这群泼才。。。。。。”
李婆子呵斥的话讲一半,矮墙那边的修罗景象撞入视线。
“啊~”
尖利嚎叫一度压过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击之声,李婆子连滚带爬逃回房内。
有她这一下,反倒是提醒了长衫书生,“胡三,先将女眷杀了!”
唤作胡三的匪人抽身撤离战团,翻过矮墙大步走了过去。
即使到了此时,长衫书生依旧没有出手的意思。
丁岁安眼见情况不妙,心念一动,中极穴内罡气狂暴灌入锟铻刀,刀身白芒大盛。
单刀突刺,身随刀走。
橘皮脸不敢硬接,被逼得连撤数步。
丁岁安前突为虚招,折身救人方是真意。
趁此两人拉开距离,转身追向隔壁小院。
单手撑墙,一跃而过。。。。。。潇洒的活似东莞仔。
‘哧~’
橘皮脸大步纵跃,追身辟出一刀,虽未中要害,但九环刀锋刃罡气险险却在丁岁安肩头划过。
军袄如败帛应声而裂,内里棉絮飘飞。。。。。。和漫天大雪混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