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墩走向屋门时还不忘吹牛逼道:“小爷我在天中素有冷面银枪锦玉郎的诨号,等闲十个八个壮汉近不得身!小爷随便露两手便让你们受用无穷。。。。。。”
跟在后面的胸毛和王喜龟见两人进了屋,十分贴心的拉上了门。
‘吱嘎~’
小胖墩忽听门轴涩响,回头一瞧,屋内只剩了自己和丁岁安两人。
说话好听又懂事的丁什长笑眯眯逼上前来。。。。。。
冷面银枪锦玉郎瞬间变了脸色。
他嚣张是嚣张,却也格外机灵,眼看势头不对,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反手将象牙扇往颈后衣领一插,双手一抱作揖,口风立转,“哎呀!哥哥生的气宇轩昂、貌美如花,令小弟心折!方才外头人多,小弟没好意思说,眼下只剩你我二人,小弟斗胆,欲和哥哥结为秦晋之好,成异姓兄弟,不知小弟有没有这个福分!”
“。。。。。。”
大伙知道的,丁岁安很少有被别人搞的很无语。
此刻算一回。
秦晋之好是特么这么用的么!
那厢,冷面锦玉郎趁丁岁安短暂愕然已悄悄溜向房门。
“冷面郎,你去哪?”丁岁安语调阴森。
“呃。。。。。。”蹑手蹑脚的冷面郎闻声立马站定,一脸崇敬的望向丁岁安,“兄长,结拜需烧黄符、斩鸡头!小弟这就去张罗。”
说罢,脚步陡然加快。
却被丁岁安一把揪住衣领拽了回来。
冷面郎一脸无辜,“兄长,这是何故?”
丁岁安一脸和蔼,“黄符、斩鸡那些都不急,你说要认我做兄长,那你能答应我一桩事么?”
“兄长吩咐,莫说一桩,便是十桩也成!”
“那好,一会我揍你的时候,你别喊。为兄有个癖好,别人喊的越响,我越兴奋。。。。。。”
。。。。。。
栖园,花照暖厅。
林寒酥和林扶摇坐在软榻上正闲聊。
忽听外间一阵嚎啕由远及近。。。。。。
少倾,姜轩掀帘入内,白白胖胖的脸蛋上涕泪横流,骚包衣裳上赫然多了几个大脚印。。。。。。
“怎了这是?”林寒酥错愕。
“小姨母!您府上的人揍了我,小姨母得给我做主啊。。。。。。”
“谁揍了你!”
林寒酥俏脸一冷,豁然起身。
“他叫。。。。。。叫。。。。。。”姜轩抽噎半天才道:“叫丁岁安的那个兵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