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彻有些?想笑,嘴角也真的不受控制地翘起来,声音里几分笑意几分无奈,“你是不是接受过演技培训?”
“咦,你怎么?知道?”涂然惊讶,提起往事,“之前?公司说我长得?很有观众缘的样子,就送我去上了几节表演课。”
“然后呢?”
“后来因为我演得?太夸张了,说我更适合去演话剧。”
“……”
陈彻撇过脸,后脑勺对着她,肩膀颤动两下,溢出压抑后的笑声。
“不准笑话我!”涂然不满抗议,又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不对,不准转移话题!”
她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强行扳回?来面向自己,“所以?到底藏了什么?东西,不能被我知道?”
她快被好奇心折磨死了。
陈彻脸上笑意未褪,视线却飘忽不看她,“真没……”
“嗯?”
涂然一只手?抓着桌沿,凑近了盯着他,想要从他脸上盯出一个答案。
距离越来越近,她的呼吸都喷洒在他脸上,即使在凉快的空调房,也留下令人灼热的温度。
陈彻眼睫颤了两下,目光无意却又偏偏那么?恰巧地,落在她微微抿起的嘴唇。
樱花一样的颜色,也和樱花一样的柔软。
他喉结重重滚了一下,头微仰,身体不自觉往前?,却又在靠过去时生硬停住。
现在还?不行。
陈彻深吸一口气,理智战胜欲望,身体往后退的同时,抬手?往书?房的窗台一指,“那是什么??”
“什么??”涂然立刻反射性转过头去看,那里什么?都没有。
她转头要问,却见?陈彻不知何时已经瞬移到书?房门?口。
“今天给?你放半天假。”
红着耳根的少年,丢下这句话就走。
涂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气得?在原地跺脚,“陈彻!”
回?应她的只有关门?声。
她气得?不行,又后知后觉地发现,“咦?给?我放假了?”
涂然眨了眨眼,杀手?锏真好用。
所以?,他房间?里究竟藏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