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只?是?羡慕。
健康的陈彻,能去做太多他不能去做的事。
就像在跨年夜的晚上,陈彻和朋友们一起去爬山看?日出。这是?他永远也做不了的事。
“铮”的一声,吉他的弦断了。
陈融回过神。
静寂的房间?,他垂眸盯着手中的旧吉他,良久,他捂住发热的眼?睛,低声喃喃:“她说得对……”
他才是?,真?正没资格去喊哥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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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小长假,涂然特意回了一趟江都,正式拒绝了爷爷奶奶的提议,也和他们道了歉。
尘埃落定,小长假后的周一,涂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她特意瞒着连陈彻都没事先告诉,中午吃饭时,才在餐桌上提起,也成功看?到?陈彻从?怔然到?惊喜。
她朝陈彻眨了眨眼?睛。
陈彻眉梢一抬,桌子底下的腿,轻轻撞了下她的,还故意不收回去,和她贴在一起。
薄薄的一层校裤,隔绝得了温度,却隔绝不了结实的肌肉触感和他故意压过来的重量。
涂然脸微微一热,想?让他赶紧收回去,却又怕对面三个人发觉异样,只?能假装无事发生。
简阳光还在惊喜地问:“真?的吗真?的吗?”
涂然点点头:“真?的是?真?的,我已经和我爷爷奶奶说清楚了,他们也都尊重我的想?法,同意让我留在这里。”
周楚以笑眯眯道:“可惜有个人白哭一顿。”
说完就被祝佳唯踩了一脚,他吃痛闷哼一声。
涂然惊讶看?向祝佳唯:“你?真?的哭啦?”
她以为周楚以之前是?在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怎么真?话从?周楚以嘴里说出来都感觉像假的?
“……没哭。”祝佳唯一边咬牙切齿否认,一边更用力地踩周楚以的脚。
简阳光问:“怎么想?通不回去了?”
“因为——”涂然话说一半,忽然发现?自己盘子里多出了很多排骨。
正在往她盘子里夹排骨的陈彻,被发现?后,不动声色收回筷子,轻咳了声,装作无事发生。
可惜红透的耳根将他完全暴露。
涂然拿筷子夹起一根小排骨,俏皮地说:“因为收了贿赂。”
猝不及防的调侃,陈彻咳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