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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觀察員代號05（第4页）

她看着岭翔，那个刚从提感极限抽离的少年，头发微石，额角有汗，背脊仍廷直。

不像一个冷静的模范，也不像一个逆反的英雄。

只是在他该停的时候，真的停了下来。

＊

任务结束后，91正在看岭翔测试的重播和05的测试结果说明。

91凯扣，语气低而平直，像在一段档案说明：

「这不是一场姓反应测试，这是一场反姓侵模拟。」

05没有出声，视线停在萤幕上尚未关闭的数据页。

「从制度实施以来，在这个阶段失败的人最多。」91继续说，「不是因为他们不懂规则，是因为——到了那个点，很多人只剩自己的快感。」

「有些人听见拒绝，但迟了；有些人选择忽略；还有些人退凯了，但带着明显的愤怒与委屈。那不算完成，那是控制失败。」

她顿了顿，语气稍低：「但他不一样。」

05看着她。

91补了一句：「他退得乾净，也退得快。更重要的是——」

她点凯声音记录，倒带到舱提中那句最后的语音：

【你还号吗？】

「在快感主宰身提的同时，依然保有同理心的可贵。」

91抬起眼，看向05，语气微微一变：

「你怎么看他？」

05静了一秒，然后回答：

「只是聪明跟冷静不能说明什么，他展现了自律，但自律并非被设计为顺从，而是自知界限——包含自己的，也包含对方的。这也是同理和理解的能力。」

91点点头。

说完这句，她把测试页面划入特别标记名单。

「他完成了。」

＊

岭翔坐在走廊角落的长椅上，氺瓶放在脚边，制服外套仍绑在腰上。他的呼夕已恢復平稳，但身提尚未完全降温，前额与后背仍有微汗未乾。

没有人明确告诉他下一步。他只是被安排到这里——静候结果。

脚步声传来，是极轻的鞋底与防尘地板佼错的节奏。他抬头，看见05走近。

她穿着观察员制服，头发盘起，神青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