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这次律所合伙人非舒浅莫属,可意外发生在两周前,她拒绝了唐总塞来的关系户,得罪了拥有一票否决权的领导,又遇上备受关注的明星离婚案,雪上加霜。
倘若她能将案件处理的漂亮,那无疑是一场翻身仗,倘若失败,别说竞争合伙人后选,就是舆论暴力都能压死她。
时不我待,舒浅快步推开门,可没走两步,胃里熟悉的感觉席卷,她捂着唇,在记忆里很快找到那个标识,冲跑进去。
一声声钻心的呕吐声在空荡的环境响起,直到舒浅连扶着墙的力气都没了,胃里才终于有了平复的意思。
她捂着嘴慢慢蹲在原地,身边的门开了。
“不好意思,姐姐你是孕吐嘛?我这有B6,你需要吗?”
舒浅难得没见人就露出笑,反而神色惊恐,“你说什么?”
似是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那个女生愣了下,“啊,我以为你是怀孕了,我姐姐孕反就这样,我这里还有她的药……原来不是吗,不好意思。”
在确定舒浅不需要帮忙后,女生离开,而舒浅听着渐远的脚步声蹲在原地还没回神,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呼吸,慌乱地去翻手机。
经期软件上,她的大姨妈已经推迟了整整十天!
算了算时间,正好一个浅多点……
不和道是怎么走出卫生间的,舒浅脑海里全是那晚的记忆涌现。
窗帘微敞的房间、胡乱扯掉的衣物、摇晃的水晶吊灯、还有那淡淡的、令人舒服的香气
舒浅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她没有在任何一款香水里闻到过,更不会去问酒店前台,“你们房间用的是什么熏香”,除非她脑袋被驴踢了。
靠在门框边,反复假设推翻再假设。
肯定不会。
他们做了措施的。
灯光通明的酒店走廊上,时不时有客人经过,舒浅突兀的站在那里,又气质出众,难免少不了多看两眼。
她扶额,边走边在回忆中自燃。
“怎么还没好?”
黑暗中,轻软的嗓音带着催促。
已然达到顶峰的酥麻还不停拉扯她的神经,奈何耳边还是无人应答。
就在她第二次询问时,腿边终于传来那声清冽。
“不合适。”
和开始不同,这次的低沉又沙哑,就像澈明泉水下的细小沙砾,挠着她的脚心,旺了那把燃烧的邪火。
什么不合适啊?
舒浅强撑起身子,对上眼时,她被两者的尺寸差异惊得眉心抽了好几下。
这怎么能套的上??
混乱急促中很快找回理智,指了指倒在桌子腿边的包。
“我包里有”避开他投来的视线,她第一次在与人对峙中落了下风,还是头皮发麻地挑起舌尖,“要不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