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珏得意洋洋到:“你也可以问,不过她肯定不答应。”
“问就问!”小刘琼冲着她皱了皱鼻子,期期艾艾看向卓文君,“你是卓文君吗?”
“是!”看着小家伙纠结的摸样,卓文君的声音软了三分,脸上的笑不经加深了。
“啊?”刘珏傻眼,她怎么答应了。
小刘琼得意地看向她,“她答应了,她是卓文君!”
刘珏:“不对,她刚才说,是司马夫人!”
小刘琼用力大吼,“卓文君——”
刘珏不相让,“司马夫人——”
看热闹的刘瑶笑容渐消,头疼地扶额,果然逗小孩要适量,否则遭祸害的是自己。
“停——”她一手封住了一个人的嘴,“你们说的都对。”
两个小孩迷茫地眨眼,满眼写着:怎么可能!
卓文君抿唇忍笑,“诸邑公主、石邑公主,我叫卓文君,是司马相如的夫人,所以外人称我为司马夫人。”
“诸邑公主是谁?”小刘琼纳闷。
好耳熟啊!
刘瑶指了指刘珏,“她。你是石邑公主,这是你的封号,刘琼是你的名字。”
“……好难啊!”小刘琼皱着眉头。
她小小年纪,怎么那么多名字。
刘瑶就简单地给两个妹妹说了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事情。
两小孩当故事听得津津有味。
听完后,也负责地发表了评价。
小刘琼歪头疑惑地看着卓文君,“《凤求凰》好听吗?”
刘珏;“不听,听了要去跟别人走,过苦日子。”
卓文君:……
刘瑶闻言,侧头忍笑,“司马夫人抱歉,我们还小,都不懂,请你原谅。”
卓文君苦笑,看着面前的三个孩子,叹气道:“对于不喜欢的人来说,《凤求凰》确实不怎么好听。有时候懂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年轻时,在司马相如常年不归家的时候,她有时会想,若是她当年没听到《凤求凰》,是不是情况就不同。
可与司马相如过了半辈子,再计较年轻时的想法,无非就是为难自己。
再说相如,现在也与年轻时大不一样,她没什么后悔的。
刘瑶:“那我说说自己的看法,我宣召的是卓文君,而不是司马夫人,卓文君只有一个,可是司马夫人,若是司马相如花心些,可以有很多。”
“……”卓文君垂眸苦笑,“多谢长公主的看重,妾身现在既是卓文君也是司马夫人,在外人看来,这两种身份离不开。”
“自然。我知道这些。”甚至就连刘瑶知道卓文君,也是从司马相如这里了解的,“卓文君,我想请你留在长安,做一些事,不牵涉到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