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一下头,算是默认,
“这义渠王多年不见,心思复杂了许多,不过再复杂,终究还是为了义渠。”我说着,又拿起水杯,
“姐姐如何考虑?”魏冉问我,
我摸着水杯,沉默不说话,义渠虽然是秦国附属国,但是至少从惠文王时候,根本不愿意真心臣服秦国,惠文王在的时候,虽然在义渠设立郡县,但是这么多年过去,这些均线形同摆设,每每奏折上书,都在抱怨,全是老弱妇童,人口稀薄。
魏冉和白起看我不说话,两个人看了看彼此,过了一会儿,还是魏冉开口了,
“姐姐莫非是在担心什么?”
魏冉问我。
“担心倒是不至于!只是我想着如何彻底让义渠人臣服秦国,甚至让义渠消失,以后那里只能是秦国的土地。”我说着,魏冉居然笑了,白起扬了扬嘴角,心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
“姐姐可是想到了对策?”魏冉又问我。
“对策倒是有,恐怕就是大王那一关难过!”我说着,放下水杯,叹了口气。
魏冉听我提起稷儿,魏冉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看了看魏冉,明白魏冉别扭的劲在那里,不过是他这个舅舅扶持稷儿上位,又在外面带兵打仗,为稷儿解决祸患,稷儿却一心重用孟尝君这个外来客,其实我心里也不是滋味,秦国依秦法治国,赏罚分明,稷儿随心所欲,重用孟尝君,可是孟尝君在秦国未立寸功,实在难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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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当舅舅,就别多想了,再怎么说,稷儿也是你的外甥,他就算糊涂,不还有我。”我说完,魏冉看着我,
“姐姐打算如何处置孟尝君?”
白起听魏冉如此说,白起糊涂了,不是说骑兵的事,怎么扯到孟尝君身上去了。
“不着急!不过孟尝君到底是齐国贵族,杀了于我秦国不利,只需要将他赶出秦国,让齐王难下,将芾儿好好送回来就是。”我说着,魏冉握紧了拳头,并不甘心。
“你啊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沉不住气,一有点事,都写在脸上。”我说着,魏冉看着我,松开了拳头,
“也就敢在姐姐这里放肆!”魏冉说完,我听着心里暖暖的。
“好了!你都快把白起说糊涂了,这秦国组建骑兵之事,义渠人必然是要融合进来的,不过到底是秦国的骑兵,还是要由秦国说了算,白起,这骑兵之事,你多费心,魏冉回了咸阳城,朝堂还是离不开他,他也就最多帮帮你罢了!”我说着,白起慎重点头答应,然后看着我,
“姐姐既然愿意让义渠人进来,那么他们何时进来,都有什么人参与?”
白起问我,一下子难住我了。
“等义渠王回了咸阳城再说。”
“他还要回来?”魏冉不满看着我说道。
“虽然他是义渠王,不过如今秦国和义渠关系,不比惠文王时候,再说了,他在这里,也有宅邸,为何不能来。”我不高兴反问魏冉。
“弟弟只是害怕他对姐姐不敬,惹了姐姐和大王心里不痛快!”魏冉说完,我不在意摇摇头,
“你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