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芾儿啊!你再耐心多等一会,母后很快就接你回秦国!”我说着玩的想着孟尝君,觉得下一步棋可以走了。
孟尝君从马场回来以后,夜晚一个人坐在房子里,烛火不断燃烧着,孟尝君的心却很火热,如今秦王信任自己,自己终于担任了秦相,可是秦国上下,对自己却并不打心底里尊重,如今这楚王今日和自己一见如故,也解了自己许多烦恼,只不过让楚王回楚国,看来还是得多下功夫,毕竟这楚王还是秦王自己,虏来秦国的。
孟尝君想着脑海里不断想解决办法,殊不知因为他成为秦相,多少人打心眼里眼红不得意。
这天孟尝君身着秦国丞相衣服,依秦国规矩,在朝堂之上,众人拜完秦王以后,
没想到有人开始发难,
“听闻孟尝君招贤纳客,结识天下有识之士,素来贤明在外,不知如今我秦国雄霸一方,齐王却让你来秦国尽忠,而不是在齐国,这究竟是为何?”孟尝君听着,并没有搭理,而是看了一眼秦王。
稷儿看着孟尝君看着自己,也看向发问之人,心里很不满意,但是还是为孟尝君说道,
“孟尝君虽然是齐国贵族出身,可是齐王为了和我秦国交好,也是让孟尝君来我秦国,寡人欣赏孟尝君的才华,有意让他担任秦相,诸位可是有意见?”稷儿说着说着,众人互相看了看此次,最后统一说道,
“不敢!”
听着大家说不敢,孟尝君还是没有说话,手心里却不断出汗,脸上额头也有细汗冒出。
楼缓和孟尝君都是秦国丞相,站在孟尝君旁边,观察孟尝君一举一动,最后还是站了出来,
“大王为让孟尝君来秦国做丞相,让芾公子去了齐国为质,但是我秦国礼待孟尝君,只是可怜了芾公子,作为质子,到底要受何等苦楚!”楼缓说着,忍不住满脸伤痛。
稷儿看着楼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楼缓分明刚才是在骂自己,说自己不顾兄弟情谊,可是楼缓是樗里疾生前推荐为秦相,自己不能得罪,过了一会儿,稷儿只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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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缓方才所言,寡人想着自己兄弟芾,心里也难受,母后时常挂念芾弟,不过为秦国好,芾弟自然理解寡人的苦心。”
楼缓听着稷儿的话,心里忍不住轻视,这大王还是不明白,这朝堂上下,都不容孟尝君,尤其秦国人自己想登高位,都要看着一身血肉,在战场厮杀,但是这孟尝君就一个贤名,就让大家所有的努力成为笑话,楼缓想到这里,也不客气了,
“大王说的是!可是毕竟这孟尝君是齐国贵族出身,也是齐王派遣他来秦国做丞相,可是齐国曾经如何对待我秦国,大王心里也明白,这孟尝君来秦国,可是心究竟在秦国,还是在齐国啊?”楼缓说着,眼神精光明亮,看着孟尝君,孟尝君吓得赶紧表衷心,
“大王明鉴,微臣已经身为秦相,心自然在秦国,不会身在秦国,心却在齐国,这楼缓分明是看微臣不顺眼。”孟尝君说着说着抬头看了楼缓一眼。
“哼!乱说胡话!我能站在这朝堂之上,是靠着自己一身本事,能成为秦国丞相,是樗里疾大人生前举荐,你就靠着自己出身,广纳门客,博了一个贤明,也配说我?”楼缓不干了,直接怼上孟尝君。
“孟尝君真好意思!我怎么记得,我芾公子去你齐国为质多日,可是你并未按照规定,和我国魏冉大人一起来秦国,而且此次孟尝君来秦国,听说还是齐王亲自下的命令,孟尝君不敢违抗,所以不得不来秦国?”没想到一向低调的司马错也开口说话了。